“什么为什么？”

陆晨装傻，双手插兜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

“我嘴……笨，但……不蠢。”

段渤目视前方，小声磕磕巴巴道：“你为什么……撒谎？”

“我只是个关系户废物。”

陆晨冲段渤咧嘴一笑，“我不希望把自己的能力暴露在别人眼中，至于原因……”

陆晨深吸一口气。

看向前方叶家公会的五个职业者，冷静小声道：“如果我的能力暴露，你猜猜我接下来的处境会变成什么样？”

“你不是不蠢吗？”

“猜吧。”

听完这么一席话。

段渤立刻低头皱眉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抬起头深深的看了陆晨一眼。

“明白了，如……如果你能力暴露，就会和我的处境一样，被当做……异类。”

说起“异类”这个词。

段渤眼神黯淡了不少。

陆晨看了眼段渤，嘴角微微勾起。

“你错了，我的处境会比你想象的要更惨。”

“咦？”

段渤不解的望向陆晨。

“我实力如何，我自己很清楚。”

陆晨平静道：“虽然在一般人中算是很强，但我不相信人类在这么多魔域的围攻下能够存活下来，没有更强的职业者隐藏。”

“如果我的能力暴露。”

“那么迎接我的，第一就是实验室。”

陆晨冷笑着伸出食指，接着又伸出中指，“第二就是将我圈养起来，当做一个人肉复活器。”

“至于第三，也是最保险的方法……”

陆晨又伸出一根手指，淡淡道：“把我解剖，把我的大脑和身体分离开，压榨掉我身上的任何秘密和底牌。”

“让我想死不能，想活也做不到。”

这话让段渤恍然大悟的同时，又觉得遍体生寒。

因为之前就有天京。

也就是人类首都那边的实验室邀请他。

如果当初不是叶冰夏阻止，恐怕他现在已经被送到天京的实验室。

在那边等待着他的。

恐怕就如同陆晨所说的一样。

生不如死。

“可……你，相信我？”段渤呼吸有些粗重。

“不，我不信你。”

陆晨笑了笑，眼底流露出让段渤遍体生寒的凶光，“我只是在赌，赌你嘴笨，说不出能令他们信服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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