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吃惊,一怒下,他给了简安欣点惩罚。原本只打算吓吓她,没想到这一吻下,全然放不下了。
一定是体内的毒减弱了他的自持力。
好在夜漓出现的即时,不然真不知他会对简安欣做出个什么?
“夜兄来得可真是时候!”白滽舒似笑非笑地冲夜漓道。
夜漓知白滽舒怒了。
这家伙一惯整人前,都是一脸笑容满面地,让人很容易忘记防备。
夜漓将心提紧着。
这家秋他是惹不起的,告诫自己,还是不要玩火,不然被这家伙修理一顿,滋味很不好受。
这些年,他没少这份罪。
所以嘛,他放聪明了,尽量不要招惹这家伙。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嘛,他可是这一接到冥释今的暗号,就匆匆赶过来,没想到让他撞见如此火热的一幕。
话说回来,他这位冥兄,从来不沾女色的,怎么换了副肉身,自持力弱成了这样?这是要多饥渴,才会顾不得身上的伤,欲行不轨的。
夜漓想,他若再晚来一步,这两人铁定擦枪走火……
夜漓憋不住想笑,脸上摆着一副看戏不过瘾的。
毕竟他这位冥兄可是万年捂不热的冰棍男,若真有个女人让这老冰棍男改了性,还真是个轰动阴阳两界的大新闻。
白滽舒知夜漓在编排自己,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夜兄若觉看不过瘾,回府找两个姑娘实战下,到时就知什么滋味!”
夜漓听闻,拿羽扇挡着脸。明显地他已听到白滽舒言语里的意思。
他拿羽扇挡着脸,担心白滽舒会拿他的脸出气。
他等了一会见对方没有出手的迹象,这才将羽扇从脸上拿开,搁在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摇,“人家还是一枚清纯可爱的少年郎,可不像冥兄你……”
说时望了一眼白滽舒,片刻后又将眸光落在双颊发烫的简安欣身上。大约是觉后面的话少儿不宜,识趣地闭上嘴。
简安欣只听他说了一半,就已猜到这两人是无话不说的狗友,这互损起来,不带个脏子,却是十分有味。
这好比她与陶慧的关系,当即断定,这两人交情很深。
简安欣想着多瞧了夜漓几眼,觉这人五官同那位黑面判官极像,只是肤色看起来白净不少。是巧合了!
简安欣安慰着自己。
接着又想到,这人是横空出现的,身手想必不凡。相比起冥释今,难分伯仲。
唉,他居然没有身影?
是鬼吗?
片刻间又摇头。
试问哪个小鬼如此不识趣,敢来阎罗殿闹腾?
简安欣实在瞧不出来人的身份,只能站在一旁静听。
“花可采到?”只听夜漓开口说。
白滽舒适才想起正事,从锦袋里将阴介花取了出来。
“一个时辰!”白滽舒一改之前的调侃样,极严肃认真地冲夜漓说。
夜漓接过阴介花,搁在手上望了望。这花倒是新鲜的紧,花瓣上还泛着水珠,想必是刚摘下没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