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狠?”权相濡扶着她的腰,眼里都是纵容和笑意,“那到时候我可要好好防着你。”
宁归晚走在权家大宅冗长的车道上,两边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光秃秃的枝丫延伸,平添几分萧条。
那只是恋人间肆无忌惮的玩笑话。
可现在,似乎一语成谶了。
他要娶另一个人,而他的两个孩子,都在传言中因她而亡。
……
眼前忽然出现一双黑色皮鞋,宁归晚没反应过来,撞进一人怀中。
清冷的沉香味飘进鼻子里,一双手臂搂在了她腰上。
脑袋仍有些反应不过来,讷讷抬眸,意料之外也意料之中地撞进一双深褐色眼眸中。
眼型狭长,睫毛浓密地垂着。
目光凉凉地落在她脸上。
宁归晚张了张嘴,才找回声音:“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权御:“刚刚。”
宁归晚想起身,权御却越发收紧手臂上的力道,“去哪儿了?”
“跑步。”宁归晚动来动去,“你先松开。”
权御没松开,一反他近日‘发乎情止乎礼’的作态,就这么在权家大院里搂着她,丝毫没有要避讳的意思。
“你建议我两个都见见?”
权御冷冷地看着她。
宁归晚怔了一怔,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
一走半个月,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仿佛跟她没有一点关系,甚至都没跟她说一声,现在又这副口气来质问她,好像什么理都在他那边。
她唇边缓缓露出微笑,不施粉黛的脸上,顿时明艳起来,“我觉得两个都挺好的,相貌好,工作也好……”
没说完,腰上一紧,男人力道大得要勒断她的骨头似的。
权御低下头,眯起眸子,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冷光。
宁归晚觉得要再说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权御冷冷的:“不说了?”
宁归晚朝他身后看了看,还好在廊檐下,不开门出来,屋里的人瞧不见这里。
就因为她建议权奶奶让他两个都见见,他就生这么大气?
“你先松开。”宁归晚想推开权御的手臂,可男人胳膊像铁做的,任凭她用尽了力气,半分都没撼动。
权御像没听见。
宁归晚急了,“你说过不强迫我的,你要出尔反尔?”
权御却认真道:“我对你似乎太过放任,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
不等她问,眼前忽然一暗,男人的呼吸铺天盖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