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的疼痛过了三四天才缓解下来,上班时遇见赵秘书,见她走路一缺一拐问她怎么了。
俞安就说她去打球弄的。
赵秘书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说道:“老胳膊老腿的就别折腾了,累了一星期再在家里躺着睡睡觉不好吗?”
俞安嘴硬的说:“生命在于运动。”
赵秘书哈哈的大笑起来,说道:“那你好好运动吧,小心别受伤了。”
徐赟辉虽是被通缉,但却一直没找到人。刚开始时许多人都觉得他肯定是找个地儿藏起来了,但迟迟找不到人有人猜测说会不会已经逃往国外了。
徐家有自己的关系网,就算出了事要帮他躲到国外也是有可能的事儿。
杜明同郑启言说起这事儿时也比较偏向于他是出国了。郑启言不置可否,吸了一口烟才说道:“有这个可能,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不会甘心就那么离开。”
以他对徐赟辉的了解,他肯定知道这些事儿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他恨他入骨,又怎会甘心离开?指不定现在正在哪儿筹划着该怎么报复他。
杜明满心的疑惑,说道:“他没有走又会躲在哪里?谁敢窝藏他?”
郑启言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他家里那位在位那么多年,未必没有别人的把柄。”
人走茶凉这句话在哪儿都适合,帮是没有人愿意帮的,但如果有别人的把柄那就不一样了。
那位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
杜明点点头,说道:“有这可能。他能躲得了一时总躲不了一世,迟早总会出来。”稍稍的顿了顿,他接着问道:“我们的人还接着找他吗?”
郑启言点点头,说道:“找。”
两人说了一会儿徐赟辉的事儿,杜明又同他说起的工作上的事儿。
就那么到快要下班,赵秘书敲响了办公室的门。郑启言以为她是有工作要汇报,但不是,她今儿有事,想早点儿走。
郑郑启言让她走,说没什么事儿他也准备下班了。
赵秘书离开后两人也准备下班,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办公室,杜明邀他出去喝一杯。
郑启言没去,说今儿他要去老宅那边。
他现在有固定的时间去看郑晏宁,这段时间往老宅去的次数估计比这几年加起来还要多。
老宅那边每次过去都有一种压抑的感觉,他其实是很不想过去的。他当然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同郑晏宁母子和平共处,这要是在以前,他是懒得做表面功夫的。
今儿老许休息,郑启言独自开车过去,人才刚到半路老宅那边就打来了电话,询问他多久过去。
郑启言回答说已经在去的路上了,询问有什么事。
阿姨说没事,今儿太太亲自下厨煲了汤,已经好了,等他过去就可以吃了。
郑启言让不用等他,但过去时菜一动未动,还等着他。
从前郑晏宁总是一副假惺惺的样儿,明明讨厌他讨厌得要命,却还是堆着一脸的笑。
现在同见着他吚吚呜呜的说着话,看起来应该是看见他高兴,尽管模样怪异,但比起那时却是真诚了不少。
他将外套递给了阿姨,问道:“他这几天怎么样,还闹吗?”
前几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每到晚上郑晏宁都要闹,一宅子人都弄得人仰马翻,最后不得不靠药物让他安静下来。给主治医生打电话医生让先观察。
阿姨笑着说道:“好多了,现在没闹了,那几天估计是不舒服。”
阿姨说着便去拿碗筷吃饭,郑晏宁见他往餐厅那边去也叫着想一起去。
郑启言将他推到餐桌旁,自己在另一边儿坐了下来。
阿姨出来见两人坐着便说郑晏宁已经吃过了,吃太多晚上会闹。
郑启言让哄哄他就行,他回来还不见朱虹的身影,便问她去哪儿了。阿姨说她不舒服,已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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