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启言没过两天就回来了,说是过来拿钱包,却将行李箱也带了过来。
俞安有些看不懂这人,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酒店那边这几天在装修太吵,在你这边住几天。”郑启言说道。
俞安没想到这人竟会赖在她这儿,不由得有些恼,说道:“那边在装修你可以住别的地儿,我这儿不是酒店,你在这儿我很不方便。”她特地的加重了后边儿的一句话。
谁知道郑启言不以为意,说道:“有什么不自在的,又不是没一起住过。”他就跟大爷似的,问道:“家里有吃的吗?”
这人简直是不可思议到了极点,他不肯走俞安总不能将他推出去,丢下了一句没有,然后回卧室里去了。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实,她听到郑启言在外边儿打电话叫外卖,她也懒得管。找了一本书翻看着。
心里很是郁闷,看也看不进去,不知不就间坐了半响。
郑启言的外卖送来,他敲了门询问她吃不吃,俞安也没有搭理,关了房间里的灯躺了下来。
她不知道这人为什么非要住在他这儿,事实上他住进来后对她的影响并不大,他回来常常都已是很晚了,偶尔早上会一起出门,但也没什么说的。
两人各自忙着各自的事,俞安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也无精力再管他。
生活上的事儿不顺,工作上她却是好运连连,一连签下几个大单,更是忙得团团转。
这天晚上部门有庆功宴,俞安被灌了不少酒,回到家时郑启言已经回来了,正在客厅里处理工作。
俞安的胃里难受,进门便直奔洗手间,关上门呕吐了起来。
还没吐完洗手间的门就被敲响,郑启言问道:“没事吧?”
俞安没吭声,待到吐完了才有气无力的说了句没事。
她缓了一会儿,撑起来洗了一把脸,脑子总算稍稍的清醒了一些。她只想倒在床上睡去,但身上一股子的烟酒味儿混合在一起自己也受不了,于是胡乱的冲了一个澡。
她回房间倒头就睡,郑启言却端了一杯蜂蜜水进来,说道:“喝了再睡。”
俞安恹恹的,但还是接过了杯子说了声谢谢。
郑启言又问道:“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俞安已慢慢的混成了老油条,应酬不再是实打实的喝酒,几乎从不会让自己喝得太醉。今儿是例外,同事们高兴她总不能扫兴。
“部门聚会。”俞安简单的说。
她上下眼皮快合在一起,只想睡觉。郑启言见她没什么不舒服没再呆下去,说了句睡吧便关上门出去了。
俞安酒喝得太多一整晚都不太舒服,直至天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外边儿已是大亮,她吓了一大跳,抓起一旁的手机看时间才想起今儿是周末,她的闹钟才没响。
她松了漏气儿,重新倒回了床上。脑子里混混沌沌的还想睡,可口渴得厉害,她只得爬起来去倒水喝。
她往厨房去倒了一杯水喝下郑启言才从客房里出来,见着她说了一句早。
俞安没想到这人还在家里,也闷闷的说了一句早。
郑启言抬腕看了看时间,问道:“早餐想吃什么?”
俞安没有回答他的话,问道:“你今天没事吗?”
“有,下午要去见客户。”郑启言回答。
昨晚酒喝得多俞安的胃隐隐作痛,外边儿下着小雪她不愿意出去,往厨房里去煮了粥,又拿出了家里带来的饺子蒸上。
酒喝得太多哪儿都不舒服,她无精打采的,早晨家里太安静,她拿了遥控器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郑启言说下午要见客户,早上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在客厅里处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