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我挨骂的神助攻,皇后就是我的猪队友啊!
看看他们恨不得扒我皮喝我血的眼神,他们能伺候好我吗?
我十分为难:“公公,本王府里不缺下人。”
太监轻蔑地说:“王爷现在代表的是皇家颜面,不能像以前那样太过寒酸。”
你一个太监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太监与我相看两厌,他还是带着优越感用鼻孔对着我说:“王爷快让他们伺候您更衣,皇上请您和太子殿下随咱家到宫里走一趟。”
“我也要去?”我诧异道。
这才是大内侍卫来的主要目的,是皇上准了端木兰的和离申请还是要罚我带太子殿下去了烟花之地呢?
进了宫我才知道二者皆不是,因为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事情:
皇贵妃自缢身亡。
这还没完,她留下了一封遗书,上书我如何轻薄于她,她不忍受辱,但求一死,保全名节。
“杜若飞果真是个疯子!”
死了还不忘陷害我,我这不是死无对证吗?
“王爷请留些口德,娘娘贵为贵妃,纵使您和她再亲密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能直呼其名!何况死者为大,您怎能辱骂贵妃娘娘?”
我记起这个凶恶的嬷嬷是皇后身边的邹嬷嬷。
既然死者为大,还暗指贵妃和亲王关系亲密,这一个个的戏精!
因为是后宫之事,理应由皇后处理,恰好皇上退朝后端木兰和杜仲有私事禀报,听闻贵妃出事,他俩便也来了。反正端木兰是女子之身,杜仲是杜若飞之父,无甚避嫌的。
看到端木兰我心中欣喜,什么杜若飞死了干我何事,我拉着无止境奔向端木兰。
“夫人,昨日的事都是误会,太子殿下亲自来向您解释!”
端木兰的目光越过我,看着我身后说:“不必了!我看您还是想想怎么向皇上解释您和贵妃娘娘的事情吧!”
我转过身,皇上和皇后正面若冰霜地盯着我,那神『色』令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连忙跪下请罪:“皇上,臣和贵妃娘娘是清白的!”
皇后冷冷地开口:“那你和太子呢?”
太子?
原来是这件事惹怒了她,她送我一群仇人还不够?
无止境面上羞红,更惹人遐想,他一把抓住老泪纵横的杜仲,慌『乱』地口不择言:“丞相,您怎可把那种事情也说出来?”
完了!
跳进无河也洗不清了。
我真想骂他几句:无止境你是不是傻,你不否认还变相承认,让我怎么编排借口?
“太子——”皇上的语气像是千年寒冰,纵然已是孟夏,仿若至身冰天雪地。
“皇上”,皇后语气没了半分刚才的凌厉,满含委屈,“臣妾知道您心疼煜亲王无父无母,可我们作为他唯一的长辈若一味地纵容他,致使他养成为所欲为的『性』子,皇妹泉下有知,也会责怪我们捧杀她的孩儿!”
皇后知道太子前日将皇上气得不轻,又出了昨日那种丢人的事,生怕他责罚太子,半个字未提无止境。
皇上提起的气泄了一半:“皇后言之有理,无栖自幼长于乡野,不懂礼教,以致行事乖张。但子不教,父之过,这全是朕的错。明日起,无栖就和太子一起到东宫宣文馆上学吧!”
虽然皇上又当了我便宜父亲,皇后也见好就收,但不是没人阻止——
“皇上——”
“皇上——”
我和杜仲还真是默契,不约而同地以“千万不要”的语气开口,虽然我不懂礼数,也知道尊老爱幼,便让他先说。
“皇上,您可要为小女做主啊!她含冤而死,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定然不会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