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问完了,下面就谈谈你用什么来买命吧。”
面对白夕目中的凶光,楚灵叹了口气,幽怨的看了白夕一眼:“妾身用这具身体买命如何?人家可还是处子之身呢……”
楚灵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衣衫,轻薄的纱衣滑落露出了羊脂般的香肩,再往下,则是一双饱满,波涛间一条深邃的沟壑。
眼波流转,红唇微启。
看到这一幕,白夕的呼吸也沉重起来,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将楚灵整个揽入怀中。
楚灵一声娇笑,一双玉手攀上白夕的脖颈,眼看就要上演香艳一幕。
白夕煞风景的问道:“我那兄弟怎么样了?”
楚灵毫不在意的说道:“蛛网上只是一些令人暂时昏迷的药物,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咱们还是快点……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发出一声痛呼。
楚灵不可置信的看着插进腹中的短剑,正是庄瀚海伤白夕的那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捡了起来。
此时白夕的眼神也恢复了清明之色。
“为……什么?”
白夕面露狞色的将短剑一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拔出,在楚灵的玉颈上一抹,鲜血喷的白夕满脸都是。
“忘了告诉你,我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楚灵的尸体倒在地上,白夕熟练的在她身上翻出一个储物袋,还有一个跟储物袋样式差不多的布袋,这东西在鬼婆身上也有。
然后又在庄瀚海的身上翻找一番。
孔建此时呼吸匀称,看起来确实没有大碍,就盘膝坐在他身边静静的等待剑背虎分娩完毕。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母兽再次发出一声惨嘶。
母兽的身边此时已经多了一个小巧的刺球,显然是分娩完毕了。
令白夕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母兽颤颤巍巍的爬起身,两只前爪捧起地上的小刺球,缓缓的向白夕走来。
看着眼前母兽双爪捧着小刺球,露出一种哀求的神色,或许也是白夕一厢情愿的认为吧。
也不管母兽能不能听懂:“你想让我照顾你的孩子?”
双爪中的刺球往上又举了举。
这时白夕哪里还不明白母兽的用意,伸手将那个小刺球接了过来,入手间,并没有想象中的坚硬,反而软绵绵轻飘飘的像是一团棉花。
在白夕接过刺球的一刹那,油尽灯枯的母兽,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他知道,剑背虎将孩子托付给他,也是无奈之举。
在角落里,白夕用寒霜剑挖了一个坑,将母兽的尸体埋了去起来。
这或许是白夕仅存的善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