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talk
about
some
of
our
work
in
the
field
of
the
problem
of
lateral-directional
coupling.”
(各位同仁下午好,我很荣幸在此会上发表演讲,今天我想向你们报告在横航向耦合问题领域的某些工作。)
她对身后的ppt翻页,开始阐述,台下的人也开始了记录和拍照。
虞婳不是第一次参加学术会议,但以往都是想借学术平台有所发表的小学者,但这次是作为行业青年领军人物。
中间的提问环节络绎不绝有人举手,虞婳点人,她一一回答对方疑问。
但在寻找下一个的时候,虞婳在其中看见一张熟悉面孔,恣意举起手。
她直接说的中文:“请第三排中间位置的先生提问。”
一个与虞婳年纪相仿,穿一件骑士风衣,眼睛水润的男人起身,含笑颇有风度地提问:
“我想问一下虞老师,为了提高系统的安全性,采用了多冗余的设计思路,这些增加了飞行控制系统的设计难度和复杂程度,听说虞老师近一年来都在研发新的evtol,是否克服了这个难关?”
虞婳淡定说:“当然,设计有一定难度,但目前我们已经在安全性能上做出了突破,载人测试也已经成功,陈教授可以拭目以待。”
对方微微颔首:“那就静待虞老师佳音。”
虞婳也略点头,是和对方打招呼。
男人名叫陈恪,当年虞婳在清大读硕士的时候,两个人被导师疯狂push,一起在实验室熬过不知道多少个日夜,天天都能见面。
对方主要负责测试,她写代码,一起去食堂吃饭、去赶课、被老师骂,见过对方蓬头垢面的样子。
后来陈恪选择留校,没想到他留校之后被导师push更厉害。
在学术缅北非升即走的情况下,居然短时间坐稳了副教授的位置,而且最近有正高的趋势。
虞婳下台之后,许多人都涌过来,有各色人种面孔,大家脖子上挂着参会证,衣着正经,有意同她攀交或请教。
“久仰大名虞老师,终于见到您了。”
“您好,虞老师,刚刚拜读完您发的那篇关于大量复合材料在结构中使用带来的适坠性符合性问题论文,有一个疑问想请教您。”
虞婳一一回答,而陈恪就站在人群外,插着兜含笑等着虞婳。
有种老熟人的家属感。
等众人散去,陈恪自然换到了她身边的座位:
“好久不见,风采依旧。”
像是在挤兑她,毕竟陈恪见过她挂着黑眼圈不换衣服头发出油的样子,现在两人倒是都人模狗样了。
虞婳无语笑了一下,轻声说:“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