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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平民“皇后”入主白宫
平凡身世
奥巴马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位非洲裔美国黑人出身的总统,有关他的家庭,特别是作为第一夫人的米切尔·奥巴马必然进入公众的视野,米切尔是怎样一个人呢?
米切尔出生在一个普通美国黑人工薪家庭,住在南部海岸的一个聚居区,一家四口挤在一居室带搁楼的平房;虽然小,但很温馨。晚上睡觉时,米切尔与比她大2岁的哥哥克雷格住在起居室,用隔板分开;这样的蜗居生活直到她和克雷格都上大学才告结束。
母亲玛丽安是一个厚道本分的女性。在她看来与丈夫长相厮守,将孩子们抚育成人就是上帝赋予于她这一生的使命。
米切尔的父亲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给家人树起一个强者的榜样。在米切尔看来,父亲就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特别在他身患多种器官硬化症时也不将自已的困境挂在嘴上,作为俄勒网大学篮球队主教练,拖着僵硬的身躯在世界各地走动,根本不把残疾的身体当作行动的拦路虎。“所以我们不忍心看他起床。为了不劳顿他,我都不想去上学了。”米切尔说。
米切尔除了继承父亲真诚,有担当的品格,还从母亲玛丽安身上继承了善良、厚道、通达的品质。心地善良的黑人老妇对女婿奥巴马从政不感兴趣,老人习惯在孩子们回家时谈些家长里短的事,对子女的社交从不打听。当米切尔首次与母亲谈起她的婆婆,奥巴马母亲是位白人,玛丽安心静如水:“这在我们家会成会问题吗?”米切尔说“我现是才知道他的母亲是位白人,我觉得这不是个问题。”真是知母莫若女呵。
米切尔不谙政治,她的理想是当名医生,把病家从*痛苦中解放出来,这是她的一个梦。现在她站在他(指奥巴马)身边,并不意味在政治上是他的同盟军,或者日后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我是作为他的妻子站在他身边。我有责任保护我的家人。就像我的父母,兄长保护我那样。”
美国中西部有一句褒奖人最高级别的话:“他(她)生活得依然很正常。”什么意思?就是国人说的“心静如水”,不为外界诱惑所动。
大智若愚
到了谈婚论嫁的米切尔一路寻寻觅觅,她与奥巴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她俩的事之所以成为新闻,当归奥巴马横空出世。美国政府经历了小布什两届折腾后元气大泄。现时的美国需要改革,大量握有选票的白人劳工阶级呼唤有别于白宫政客背景的新领导人,引领美国继续前进。奥巴马此时出现有一定的必然性,这就是国人说时势造英雄。
“一个成功男人背后有一个伟大的女人”,中国古话说“夫唱妇随”。
米切尔与奥巴马邂逅在1988年,当时奥巴马在芝加哥的塞德乐-奥斯汀法律事务所从事夏季业务,恰好米切尔也在那里做知识产权的法律事务,她被指派成为奥巴马的学生,而奥巴马此刻也刚结束他在哈佛法学院第一年学习。命运将这对年青人联在一起,西人说是上帝的安排,国人叫缘分。
奥巴马回忆他俩第一次见面,“我记得你的个头很高,穿着高跟鞋几乎与我齐肩,模样很可爱,态度很友善,谈吐颇专业,穿着缝制考究的套装,外罩一件无袖衫。”
米切尔对面前的这位高材生也倾慕有加,恍惚觉得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突然闯进了她的生活。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神速,很快奥巴马被米切尔“恩准”带回家亮相,他受宠若惊。
尽管如此,米切尔也不否认此举有唐突之嫌。届时,她的父母,还有兄长格雷克会说:“又是一个不能将爱情进行到底的人选而已,”他还说要家里同意这件事有难度。
但直觉告诉米切尔不放弃,要将交友进行下去。她要求格雷克助一臂之力,在篮球场上考察奥巴马,因为她曾听到篮球教练出身的父亲唠叨:在球场上可看到一个男人立体的性格。格雷克不以为然:“人生的缺陷与球场上的表现无关。”然而,米切尔与奥巴马都有人生历练,举重若轻,他俩大事都不糊涂,按既定方向办。奥巴马是个篮球迷,要果真在篮球场上考察奥巴马,没准歪打正着给他“放水”的机会。
米切尔与奥巴马是同一类型的人,志向远大,放眼世界;他们既是伴侣,也是战友,从共同的理想中获取爱情的养分,使爱情保持可贵的鲜艳。2007年,在新奥尔良,米切尔向丈夫倾诉她坠入爱河,为他的激情澎湃的爱国主义演说而倾倒:“当美国认识的世界现在展现在我们面前时,现实令人失望和感到不公平。但我们美国公民需要朝着构建一个未来去努力,未来应该是人们期待的。”米切尔为丈夫的伟人胸襟感到兴奋,自豪。
就在那次刻骨铭心相互倾诉中,奥巴马向米切尔揭示了他深藏的爱的定义:“我最需要的是父爱,那是我从未拥有过的渴求。父母离婚后,父亲回到非洲,我仅探望过他一次。”米切尔听后心灵震颤:原来这个在万千民众前滔滔不绝,充满自信的男人竟是十分恋家的家伙。奥巴马在一次父亲节的演讲中说:“多年前我下决心实现我的承诺,我要击碎发生在我身上的‘轮回’——如果今世还能做些什么,我会把爱给我的孩子,我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由此可大致推断奥巴马需要的女**应具有父母般慈爱的风度,以弥补他生命中的缺憾。米切尔是在父爱的阳光下长大,对一个有担当男人的需要,她心领神会。
父亲是她的精神偶像,哥哥格雷克在家中是项梁柱。“格雷克总是准备着灾难的降临。”米切尔说,有一次家中不幸发生火灾,格雷克在火势中拖着父亲沉重的身躯下楼梯,这一刻让米切尔好感动。格雷克还总是忙不选地找活干,右手做正经事,左手练习写字;如果格雷克有朝一日失去视觉,他也不会安分。“他就是这样性格的人。”母亲玛丽安平静地说,“他不得不面对事实,他摊上一个时运不济的父亲。”
也许命运教会了逆境中兄妹俩该如何善待生活。倘若父亲能够站起来,能够去工作和享受生活,那么米切尔和格雷克就不用强装欢笑了?人有时很无奈。
米切尔找到一个能忍受病残父亲的男人做自已的朋友,恋人,丈夫。“不是她特别有眼力,而是她想要找的就是这种人。”孔子说:“道不孤,必有邻”。
回归本色
有情人终成眷属。米切尔与奥巴马于1992年结婚。由于为他俩证婚的牧师里维德·杰里迈亚·赖特以反美立场著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人们由此质疑奥巴马的爱国心。此时此刻,米切尔挺身而出:“显然,如果听信这样的谗言,我们就不会走到一起了,”她还说,“布莱克从在这个城市工作起,即完成角色转换,成为令人尊敬的教士。我喜欢和他在一起。”
布莱克和米切尔双双走上电视台发声明,与观众交流,以澄清社会流传的不实之词,“这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与公众交流,我真的为我的国家感到自豪。”米切尔说。
米切尔的大度还表现在十分注意自已的讲话和行为举止,因为选民抑或通过观察她来了解奥巴马何许人矣!
2007年2月,在威斯康星的一次教士集会上,米切尔说,“我尤其荣幸成为目击国家变化的见证者,我周游各州,心中留下的印像是,我们的人民是团结的:我看到衣阿华州的农民与芝加哥南部的人一样辛劳,我看到美国人民忍受一样的痛,我们需要为自已的家庭做一样的事。”米切尔体察民间疾苦的言行为奥巴马竞选加分大学的罗伯特·施穆尔说,“可能关系到她丈夫能否赢得白宫总统宝座。”
布莱克·奥巴马终于成为开创美国新一页历史的人,他的当选说明美国的民意并不是随政治而动的假货,米切尔也可以放心抛弃一些矛盾的想法,“我甚至想过布莱克无非是精明的男人,不过有一付菩萨心肠。如仅此而已,我倒不想他当选总统,因为我与他结婚了,把我们俩的小家经营好是我们的当务之急。但人民需要他,我就不能这样自私了。如果布莱克当选,我除了充当乐于助人的角色和做好一个母亲,别无他求。”
奥巴马大选胜出后,他们的女儿还在同一所学校上学,米切尔一如既往每天送她们到学校,放学后又按时将她们接回家。最近,米切尔的母亲接任了这个“工作”,他们仍然没有雇用一个保姆。“孩子们的生活没有变化,或者说被搅乱,这就是米切尔给我的最好的礼物。”奥巴马说。
四人类最早的驿站
人从哪里来
科学与艺术是人类区别于其它任何动物的分水岭,是至今我们仍不清楚从何而来的思维的两大高峰。人类拥有科学思想,说明人类有发现自然界秘密的能力,并进而利用这些发现为人类自身的发展服务;科学的本义不是充当裁判,发现和探索才是科学的要义。艺术则是展现人类内心世界或称精神世界诉求的一面镜子。而动物仅有本能(条件反射)。人类的内心世界之大从他坠地的那刻起,已经超越了地球的界面,进入了广袤无际的宇宙,这与动物仅靠本能存活有天壤之别,这也从思维角度证明人类不是从地球动物演化而来。
那么人类来自何处呢?惟一的解释人类来自太空,人是外星人留在地球的“移民”。现今显现之地球历史不过是外星人的一次太空“奇遇”而已,就宇宙之广博和生成年代之久远,区区几百万年的地球人类史不过是展现宇宙的“某一天”在“某处”小行星上的片断遭遇而已,如同不时有小行星袭击地球的新闻。
从人自身的*来说,与生俱来的飞天梦,古往今来的飞天故事,以及今天人类在航天方面取得的成果,都印证了人类来到地球不过是随遇而安,人的生生不息的追求(由基因决定)——飞出地球,回归太空,才是人类的真正归宿。
人类不是地球动物的同道,地球仅是人类的驿站。人不是从动物演化而来,人与动物没有“共同语言”,有的只是偶尔的“兽性发作”;相反,人与神化的天却“心有灵犀一点通”,其“大怪路子”就是与人影形相随的宗教,这是地球上的“原住民”——动物,无法拥有的信仰。
所有的宗教其核心教义是倡导人类向善。为善者死后升天,为恶者下地狱进入六道轮回。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径谓分明的善恶概念?原来善与恶是相对人与天,人与鬼,人与神而存在,这是一种自然存在的制约“机制”,或日自然法则,没有规距不成方圆,人与自然的关系也是一样。没有人神、人天、人鬼之说就无所谓善恶;没有善恶,就没有道德、精神、心灵,乃至文化,一切都是一笔糊涂账,这与目前井然有序的世界,无论是从物理还是从人文都是不相符合的。人类的神鬼和善恶文化,不过是人类对自然隐性法则的继承,也是自然法则在地球的宣示。此种宇宙意识从“人之初”就进入“世界大同”了。宗教信仰是人的自然属性之一。
动物中有善恶之分吗?动物只有本能。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显然不是。如果人类的祖先真如一些学说所阐述的那样是从动物一路演化而来,在动物中(包括人类)出现宗教才是一件滑天下之大稽的新闻。今天,在大洋彼岸,在全世界获得诺贝尔科学奖最多,现代科学最发达,斗胆用人造探测器轰击慧星的国度——一场关于达尔文演化论之争已进入了普通学校的课堂,这在国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但美国人觉得是一件很正常的讨论。
人们应该相信美国的政府和社会还不至于那么傻冒去讨论那些在我们看来是在“误导”可爱的下一代,且答案十分清晰的问题。他们这样做可笑吗?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