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这么多宝贝在身边,就是给我个神仙做,我都不换。”
话音未落,他扣着清月的后颈,低头就吻了上去。清月的慌乱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打散,耳尖泛红,渐渐放松下来,伸手环住他的腰。一旁的青衣看着两人,眼底泛起浅笑,唐连翘等人也松了口气,笑着别过脸去
。
青衣语气依旧温和却藏着几分细致的探究,目光落在他脸上,生怕错过半点神色:“夫君,你平时打坐练功时,会不会无意间想到别的事分神?还有……
你最早有这些丹田、识海的异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文渊闻言,先摊了摊手,语气带着点自己都觉得好笑的随性:“老婆,你啥时候见我正经打坐练过功啊?以前不都是混日子嘛!也就这阵子,你教了我那双修法子,才跟着练了几天。至于这些奇怪的感觉……”
他顿了顿,眼底晃着坏笑,故意拖长了语调,“也就是刚才在仓库房间,跟她们做完第二次后,才突然感觉到的。”
说罢,他转头扫过青衣和众女,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声音压得略低,带着点恶作剧似的得意:“不过嘛
——
跟你们双修的时候,我可没光想着导气。我还特意留了点心眼,让自己的意识跟着气流一起钻进你们体内,想找找你们的灵识、神魂长啥样,感觉跟捉迷藏似的,还挺好玩。”
“那你找着了吗?我们的灵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楚芮最先凑上前,眼睛亮晶晶的,显然被这新奇的说法勾住了好奇心。
“哪那么容易找着啊!”
文渊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话锋一转,语气认真了些,“不过倒是借着气流看清了你们体内的情况
——
好多人经脉里藏着旧年的瘀伤,我顺手就帮着化了。”
他目光扫过唐连翘和燕小九,眉头轻轻挑了挑,带着点疑惑,“就是你们俩,灵台穴上方好像有一处地方,我试着用内力去探,却怎么也修复不了,倒不像是普通的瘀伤。”
这话刚出口,文渊心口猛地一揪
——
眉头倏地蹙紧,指尖下意识攥了攥,连呼吸都顿了半秒。“别不是真的……”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之前得离魂症时看到的画面,那些模糊却让人心慌的碎片,此刻像针似的扎进来,担忧顺着心口往上冒,连脸色都淡了几分。
青衣最先察觉他的不对劲,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能感觉到他脉搏跳得有些乱;杨如意也连忙伸手扶住他的胳膊,语气带着关切:“夫君,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唐连翘和燕小九倒没太在意那处
“修复不了的地方”,见文渊脸色不对,反倒凑得更近了。燕小九歪着脑袋,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摆,语气带着点娇憨的直白:“多大点事啊!一会咱们再试试不就知道了?你再好好探探,看那到底是啥原因。”
文渊看着她眼底没心没肺的清亮,心里的担忧渐渐被这股娇憨冲淡,他笑着一把将燕小九拽到身边,指尖刮了下她的鼻尖,语气带着点宠溺的
“霸道”:“还等什么一会啊?现在就再来!”
话音刚落,文渊反手就揽住燕小九的腰,另一只手顺势拽过唐连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三人身影便如被风吹散的烟似的晃了晃,转眼就没了踪影,只留下原地空荡荡的青石地。
留在原地的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又气又笑
——
青衣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也没料到他动作这么快;黄灵儿捂着嘴笑,眼底满是促狭;楚芮则踮着脚往两人消失的方向望,嘴里还嘟囔着
“也不说等会儿”。
清月最先笑出了声,伸手拍了拍身边的白知夏,语气里满是调侃:“瞧瞧咱们夫君,练了一身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本事,倒好,全用来干这‘急茬事’了
——
人家习武是为了闯荡天下,他倒好,一转身就带着人‘入洞房’,这天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个这么用功夫的!”
“可不是嘛!”
杨如意也跟着笑,眼底闪着狡黠的光,不无调侃地道,“别人练功都一门心思求突破、求稳固,他倒好,借着双修的由头‘夹带私货’——
又是探灵识、又是修瘀伤,末了还得顺带着‘解馋’,把正经事和‘私事’掺在一块儿办,也就咱们夫君能想出这主意,换个人怕是都没这心思!”
这话一出,众女更是笑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