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辞点头，拿过手机，看到满屏幕都是短信。

三条来自于周莹，八条来自于林婉儿，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短信。

一一回复之后，孟辞将手机关上，起身穿着拖鞋下床。

“叩叩叩。”

小如暖伸手推开了门，伸进来了一个小脑袋：“妈妈，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

穿着粉色小睡裙的小如暖跑了进来，乖巧的坐在了沙发上。

“暖暖，让妈妈亲一口？”

“不行不行。”

小如暖摇头拒绝：“爸爸说了，妈妈现在很脆弱，不能随意接触。”

孟辞：“……”

霍庭深是把自己当做玻璃人了？

“爸爸还说什么了？”

“爸爸说妈妈很辛苦，所以暖暖要听话，不能闯祸。”

“……”

“暖暖，爸爸现在不在，我抱抱你？”

好几天没报闺女，孟辞想的紧。

然而，小如暖摇头：“妈妈，不可以这样，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要学会克制。”

果然是被洗脑了。

“那妈妈亲亲你？”

小如暖似乎很为难，嘟着嘴巴，好半晌亲了孟辞一口。

“妈妈，亲亲可以，但是不能抱抱。”

“妈妈，小弟弟什么时候出来呀？”

“还有一阵子。”

孟辞很好奇小如暖喜欢弟弟还是妹妹：“暖暖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弟弟。”

“为什么？”

小如暖老实回答：“爸爸说了，弟弟可以保护妈妈，生个弟弟会比较好。”

“而且我也喜欢弟弟，墨墨哥哥对我好，我会疼爱弟弟的。”

孟辞眼角微微湿润：“嗯，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也会喜欢你的。”

门口，端着饭菜的男人站在那里，听着房间里那对母女的交流。

到了小如暖睡觉的时间，孟辞打开门，正好看到男人站在门口。

宛若一尊门神站在那里，目色沉寂。

“爸爸。”

小如暖看到男人，眼光一喜：“妈妈，我自己回房间。爸爸妈妈晚安。”

“……”

“暖暖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