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在野狼身上,从腰一直往下摸。不经意间,居然摸到――某物,“额,什么东西……”
野狼顿时整个脸都黑了,怒吼道,“女人,放开。听到没有。”
“不放”
她力气忽然加大了,擦了擦眼泪。竟然直接转过身,狠狠的捏着他――那啥,转了一圈。她自然知道,这次她赌对了。那绝对是男人身上最软弱的地方。
倒是君澜风,一脸茫然的看着两人。一瞬间居然还没有反对过来。
野狼完全无法冷静,黑布下的面容很久没有。这样冷汗淋漓。终于他忍不住将景月儿推倒在地。
她力气不大,以至于并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倒在地上。
君澜风看到野狼放开了景月儿,深邃漆黑的眸子闪过狠戾。手里的匕首顺势便丢过去。
野狼反应过来,身影一闪。没有受伤。只是那严严实实的黑布,却被划开一个角落。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暴露在两人面前。
“是你!”
景月儿和君澜风异口同声。
“君澜风,我会回来。”
言落,他足尖一点。轻飘飘的消失在了原地。
“月儿……”
又是一次生与死的经历,两人如获重生。君澜风走过去时,景月儿反过身抱住他。紧紧的,仿佛觉得一松手对方就会立刻灰飞烟灭。
她不知道这一刻该对他说什么话表达自己的情绪,他也不知道。只能用紧紧相拥来诉说自己心中对这一刻的所有美好。
“月儿,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他笑着擦尽她的眼泪,“我君澜风这辈子,什么困难都遇到过。不差陪月儿走完这一生。”
“是!我也是。”
说来,两个人实在是有太多相似之处。同样的从小受尽折磨,同样的对生活不屈,同样的要强。然而,在景月儿面前唯一不同的是。他为了这个女人,放下了他的很多个性。
其实有时候,挫折不算什么。在乎的,是她于他的心是否紧靠在一起。
“澜风,我好饿。我到底饿了几日了?”
在上山的路上,景月儿在君澜风的怀里不满的问。
“两日”
君澜风答。
“你为什么不喂我吃饭啊?”
“……”
君澜风觉得自己真的很冤,比窦娥还冤,“月儿,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发烧。连药都是我硬灌的?”
“是吗?”
景月儿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所说她在昏迷时没有一点意识是假的,她知道君澜风在跟她说话。可是具体说什么,她却忘的干干净净。
但她自己的身体,她清楚得很。
“月儿,你刚7才……是怎么回事?”君澜风含蓄的问。
“什么怎么回事?”
景月儿有些云里雾里的。
“就是'刚才,你抓了他什么他那么激动?”君澜风问。
“你是男人,你肯定明知故问。”景月儿有些无奈,“你说,能让他暴跳如雷的地方还有哪里?”
君澜风得到证实之后,顿时内心一阵狂怒。
“月儿,以后不准再乱摸别的男人。尤其是……”
君澜风差点没说出口,虽然他知道景月儿的做法的确是救了他们。但是一想到他刚才摸了那个男人,君澜风心里便一直不舒服。
“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