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的意思也就是,那一条街属于皇室子孙后代专门找人铸器的地方,而那洪荒铸器店里的洪九,就是夏皇亲自御用的铸器大师,也是那条街的老大咯?”
“唉,不像实在不像,怎么会呢?!”
“什么不像不像的,就算他是第一铸器大师,那又怎么了?”洛缕昼笑着问道。
“我还问了那伙计,他说平常一些人要来铸器,都花了相当于两个小型家族的所有财产灵石,有些还更贵,说!淫贼你到底花了多少灵石在那黑店上!”金可儿舍不得的眼眶都有些红润了。
洛缕昼看到这一幕,停顿了许久,无声笑了,柔声道:“原来你不是小财迷,是在为我着想啊。好了,别苦着脸了,我给你说吧,这次是我们挣了,那洪店老板吃亏了。”
金可儿漂亮大眼晴眨了眨,小嘴红润动人,喃喃细语:“挣了?为什么?”
“洪大师不仅一块灵石未要,即免费加了材料,又帮我铸好了东西,还邀请了我们两个去参加明天的什么圣焰拍卖会,他说那拍卖会的老板与外面金家那小姑娘的爹一样,都是他老朋友。”
“什么?!我老爹认识?啍!哼!臭老爹!坏老爹!不早跟我说,那样我们就可以随便让他,免费给我们铸些很历害很历害的武器了……!”
“好了,你也要为金家主着想,人情欠多了不好。对了,明天我还是靠你带路噢。”
“嗯。”
洛缕昼望向天空,心里了然一切,金家主是要把他的关系网也逐步转移给他,但他的内心却又不禁自问了一句:自己够资格接受这一切吗?
“淫贼,你好像还没给我看过你那个铸好的东西呢。”金可儿又不高兴道。
“噢,忘了,在这。”洛缕昼从衣口里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血珠项链,小心的放在手心里,眼曈里深藏住的黯然悄声浮现。
“这里面是血吗……你怎么了,淫贼?”
“……这里面……是我跟你在山谷下提到过的,救我养我到大的那头黄金狮子大白……他的染血毛发提炼的。
洛缕昼脸上僵硬的笑出,想要强忍着不儒弱哭出来:“我救不了他……只能永远将他留在我胸口上赤热……不冷却。”
金可儿这一次出奇的聪明,没有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乱问,柔声道:“很好看呀!能让我戴戴试下吗?”
微凉的轻风吹抚着树叶,沙沙作声。月光垂下,金家府上大门内的剑竹嫩叶也飘落在外,与风共舞,归洒于尘土。
男孩将摘下的血珠顶链张开在半空,靠近了身前的女孩,双臂拥抱似的在对方香艳的脖颈上,细心的合线戴上。
“它有名字吗?叫什么?”女孩羞涩的在男孩耳朵喃喃。
“血滴子。”男孩轻声回应。
十丈外的金府大门口,月光斜映的伟岸身影,看着前方像是依偎亲吻的俩人,终于动了,发出沉重步伐的声响,严肃微冷道。
“你们在干什么!”
脑海里的两世所剩庞大精神力莫名爆炸,痛的撕心裂肺,双膝只能僵硬砰的跪在画卷前,双手扯着白发。他还能感受到,体内三种元力已经被迅速抽干了!
洛缕昼脖颈间的项链血滴子,在此刻也完全失灵,释放不出自动反弹保护罩。
“契约失败,灵魂雾化”
窗外的世界,雨越下越大,夜色爱上了闪电与它伴舞,滚滚雷声为其奏乐,婆娑低摆枝叶的树木在泥土上赴入晚宴,拉开无尽寒冷的盛大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