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
刘景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什么达官贵人,你是我刘景的妻,就配用最好的。”
他的声音压低,充满了磁性。
“用这匹布,给我们俩做两身新衣,当我们的婚装。”
“婚装”两个字,让貂蝉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红得像天边的晚霞。
她低着头,抱着那匹珍贵的绢布,心跳如擂鼓。
刘景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一动,俯身凑了过去,在她温润的唇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唇齿相接的瞬间,貂蝉的身体轻轻一颤,随即闭上了眼睛,笨拙地回应着。
就在两人情意正浓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高顺拎着两个猪腿肉,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空气瞬间凝固。
刘景和貂蝉触电般分开。
高顺那张花岗岩一样的脸上,也难得地出现了一抹尴尬。
他把猪肉往案板上一放,发出一声闷响,瓮声瓮气地说道。
“大哥,这猪肉……炖了应该很香。”
三日后,吉时已到。
刘景家的院子被彻底打扫一新,虽然陈设简朴,但四处都挂上了喜庆的红布,充满了暖融融的喜气。
全村的乡亲几乎都来了,院子里摆了七八张桌子,坐得满满当当。
村民们一边吃着流水席上的肉菜,一边对刘景这几日的转变议论纷纷,眼神里充满了敬佩、好奇,还有一丝敬畏。
就在喜宴进行到最热闹的时候,三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了院门口。
正是任鬼、张氏,还有被绷带吊着胳膊的任丑。
三人贼眉鼠眼地,想趁乱混进去蹭吃蹭喝。
他们刚要迈进院门,一道铁塔般的身影就挡在了他们面前。
高顺双臂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眼神冰冷得能掉出冰渣子。
“刘家喜宴,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张氏的尖叫声立刻响了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是貂蝉的亲大伯,亲大娘!我们来喝侄女的喜酒,天经地义!”
任丑也在一旁叫嚣:“就是!滚开!别挡道!”
高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重复道。
“三日前,恩断义绝。滚。”
一个“滚”字,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压。
任鬼一家彻底破防,当场开始撒泼打滚。
“没天理了啊!侄女嫁人,不让大伯进门啊!”
“白眼狼!我们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啊!”
这番丑态,引得满院宾客纷纷侧目,脸上全是鄙夷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