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身上的某处又蠢蠢欲动。
穆听澜眨眨眼,伸出手在他眼前摆一摆,“怎么了?看呆了?”
明庭心忽然悸动,伸出手遮住她的眸子,“你且让我缓缓。”
沙哑又魅惑的嗓音,任谁都能听出来他此刻隐忍着的究竟是什么,穆听澜喉咙处传来“咕咚”一声。
丫的,这厮已经进化到随时随地发情的阶段了!
“你……你还要多久啊?”
明庭轻蹙眉。
过了半响,穆听澜忍不住了,伸手将他的爪子扒拉下来。
“我说你还能不能行了?”
“能,行是一定行的。”明庭半点不犹豫。
穆听澜:“……”
流氓!
明庭低眉浅笑,看着她灵动的表情,心里不禁纳罕。
刚刚怎么会想到那个人……
“有了!文兄,你就以这一对璧人,赋诗一首,如何?”
忽然一道高喝,传到穆听澜耳中。
下意识的回头。
文人三三两两,有锦帽貂裘,也有破衣烂衫。
水洗的棉衣已经泛白,但仍干净整洁的被那人穿在身上,却是和在绥远县的时候不同。
“文程璧?”穆听澜一惊。
她原本来了邺城便想打听他的情况,但手头没有可信的人,又担心明庭随时不悦,再加上忙着忙着……
还真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现在再看他。
穆听澜蹙眉。
他过的不算太好,最起码在绥远县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一件衣服穿到这种程度,还不换下的。
也不知道他离家的时候,有没有带够银钱。
不过现下看来,就算一时足够,日子过了这么久,也是不够了。
一旁看起来非富即贵的学子,见文程璧不语,不禁面露轻佻之色,“怎么,文兄?你可是蓟川郡秋闱的解元,竟然连点小诗都做不好?还直接看着人家姑娘看呆了眼睛,人家可是名花有主……”
“聒噪。”明庭打断。
他不是恼怒有人羞辱文程璧,那人呆愣的看着澜儿的样子,他不喜。
只不过将澜儿放在嘴边来回搬弄,还让人吟诗,这件事他更不喜。
行知了然。
他们主子现在可是在“气头上”,只要主子做的不过分,甭管是太妃还是皇上,都不能将主子如何。
“你是哪家的?”
行知语气不善。
被指着的小公子一身富贵,显然没别人指着鼻尖问过话,“你又是哪儿的?”
在场的不少已经认出来明庭,但没人敢吭声。
包括文程璧在内。
他现在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穆听澜的身上。
隐晦莫测。
小公子端着一副油头粉面的样子,看起来家境不错。
而且从骨子里,是看不上文程璧这种“穷酸”秀才的。
穆听澜微微有些不悦。
偏偏那小公子,也不知道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是如何,又跟行知叫嚣了起来,“你是哪家的仆人,还敢这么跟本少爷说话,谁借你的胆子?”
嗯……少爷。
穆听澜自打来了古代之后,对这古代的称呼也大概有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