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的脸上有些变化,然后归于自然,“告诉你不是不可,你听着啊,鹿泉国的皇室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在其每一代的皇子皇女中,只要在成年之后其皇便会赐予封地,皇子皇女除了太子外,都在其封地成长,即使考验又是怕因为皇位而手足相残。”
朱丽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陆秋继续说道:“每代太子都是长子,而太子在其弱冠之年无论皇帝是否年老、无论太子是否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他都会上位成为新一代的皇帝,这种制度在鹿泉国已经实行几百年了,没人敢打破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如果太子很懒惰,不务正业怎么办啊?那鹿泉国不就荒废在他的手上了吗!?”朱丽提问道。
“嗯,确实如此,鹿泉国历史上曾出现过此事,当时鹿泉国差点因为他而败落,为了避免再次发生此事,从那儿以后每代太子都会经过严厉的教导,全部认为合格才行。”陆秋眼神有些迷离,像是想到了些什么。
“这些算是皇宫秘史吗?不会知道的人都会死吧?”朱丽弱弱的问道。
陆秋佯装恶狠狠的说道:“是啊,本王会杀了你的!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朱丽挤出几滴眼泪,做欲哭状:“王爷,你不能这么无情呀~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呀,不是芷溪逼你说的啊~”
朱丽的一席话让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陆秋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凉亭内的欢声笑语让远处的人儿恨得咬牙切齿,不一会还是整理好服饰,然后浅笑嫣然的走来。
“哟~王爷好兴致啊。”姚侍妾翩然而来,让人一个措手不及。
陆秋挑着眉看着她,姚灵儿弯下腰,“灵儿见过王爷”,眉眼暗送秋波。
“奴婢(老身)见过姚侍妾。”朱丽和金婆婆、银婆婆一同站起来说道。
“起来吧,灵儿啊,你不在你清风阁中好好休息,怎么来这儿了啊~”陆秋顺手把姚灵儿圈在怀中。
“王爷~”姚灵儿羞涩一笑,“还有人呢~”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还是窝在陆秋的怀中。
“怎么,害羞了?”陆秋挑起姚灵儿的下颚,一副欲拒还迎映入眼中。
“王爷~”姚灵儿直接无视这些人,对着陆秋撒娇起来。
姚灵儿的目光扫到凉亭的壁柱上,从侧面看依稀辨认是一幅画,“王爷,这画是谁画的啊?”
“芷溪那丫头画的。”陆秋的话中带着喜悦。
“哦?”姚灵儿盯着那画,恨得想立即撕了它,转过头看着还在行礼的朱丽等人,心里讽刺道:还不是丫鬟的命,还不是被她压得死死的。
“看灵儿糊涂的,竟然忘让你们起身了,你们起来吧”姚灵儿背对着陆秋,此时的姚灵儿的脸上满是狰狞的表情。
“是。”三人异口同声。
朱丽低着头不看姚灵儿的表情,猜也能猜到姚灵儿现在肯定恨死她了。
姚灵儿走到画前才知道画的是金婆婆,手指慢慢的伸向前,像抚摸情人一样摸着画卷。
哎呀一声让所有人抬头看向姚灵儿,姚灵儿的手指上有黑色的不明物,然后看向画,有一块已经花了。
姚灵儿无辜的看着众人,“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画像……”最先出声的是金婆婆。
金婆婆跑上去看着自己的画像,心疼得不得了,“我的画像啊……姚侍妾,你做什么!你还我的画像!”金婆婆叱呵道。
“金婆婆,我不是故意,我只是想看看……”姚灵儿一副快哭了的模样,钻到陆秋的怀中,哭声道:“王爷,奴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家只是想看看而已……奴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陆秋看着怀中的姚灵儿,再看看金婆婆手中的画像,说实话,那画像他也挺喜欢的,若不是画的是金婆婆他真的很想抢来,额,咳咳,是拿来。
“灵儿,去和婆婆道个歉。”陆秋充当和事老,可是明显这个和事老并没什么用。
“不用了!老身受不起这个道歉。”金婆婆怒气冲冲的说道。
朱丽上前,轻抚着金婆婆的胸口,“婆婆消消气,姚侍妾也不是故意的,芷溪去看看,能否补救。”
朱丽走到画前,不是故意的就怪了,最鄙视这种耍小动作的人了,暗暗鄙视姚侍妾。
被姚侍妾抹花的的那块是发髻,因为头发是先开始画的,然后发髻是整齐,笔直而下,如果弄花的话很难补上去,就是补上去了也和之前的线段不合,这个姚侍妾真阴啊,竟然挑这儿。
朱丽仔细的想了一下,然后转过头说道:“还可补救。”
在众人惊讶与姚灵儿怀疑的目光中开始动手补救起来。
朱丽拿起水杯,把毛笔的毫毛全部侵入水中,使豪笔变得沉甸甸的,然后直接在发髻上画了起来,导致整个发髻都变得模糊起来。
然后沾点墨水,在发髻那儿画了起来,依稀画出发髻的轮廓,然后用金色描绘金银花,先用褐色的染料画出藤蔓的形状,再跟进水痕的位置画出枝桠,然后再用金色画金银花,再在身旁画出一棵粗壮的大树,让金银花的藤蔓缠绕在上面,让人以为金婆婆站在树下,藤蔓缠绕到发髻上,让人耳目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