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想说这里色狼很多,她来这里会吃亏的,但是一回想,刚才自己在电梯里的行为又何曾不是禽兽行为?
冉曦看着他,全身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味道,她已经不再是那么害怕了,也不怎么冒虚汗了,“是何姐让我来的,她怕我在家里一个人会寂寞?”
她的声音很小,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
一个人?计博疑惑地看着她,说:“你丈夫不在家吗?”
冉曦喝了一口茶,掩饰着自己的不安,“他参加公司的聚会了,所以只剩下我一个人。”
计博闭了闭眼,呼了一口气,走到她的身边,拿起她的手,深情地说:“冉曦,我知道自己不该深爱你,可是还是很爱很爱你,每天想的就是你的影子,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了,我想我中毒了,中了你的毒。”
“计博,我有老公的,我很爱他,不想离开他,你懂吗?是,他的身体是有些问题,但是我想陪他一直走到老。”
她是那么的渴望,却又是那么的不安,在道德底线的打压下,她努力地控制自己。
“把你今晚的时间留给我,好吗,我们都任性一次。”计博痛苦地盯着冉曦,每天想的都是她,都快精神分裂,都快活不下去了。不等冉曦回答,他站了起来,绕过桌子,动作利索地把他拉到怀里。
冉曦稍微挣扎了几下,最后没有任何抗议了,她无助地被他抱了起来,甜甜地对她笑着。她已经决定了,今晚把自己交给计博……
他深深地吮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决定今晚一定要彻底征服这个暗恋已久的女人,让她永远都忘不了今夜。
计博看着她,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样想,,是罪恶感吗?他搂过她的脖子,在她的额头吻了吻,说:“不是的,你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好女人。冉曦,你还要回到那个扼杀你幸福的婚姻里去吗?一直陪他这样终老?”
计博看着她,难道就这样默默承受着生理的折磨,陪他走上一辈子?
“嗯。”冉曦点点头,眼里有点迷离,“我爱他,不管遇到了什么难题,我都会死心塌地地陪着他,直到他离开我的身边为止。”
冉曦的话让计博觉得有点心疼,这个女人真的太傻了,要是别人的女人遇到她这样的情况,早就把自己的丈夫抛弃了,毕竟自己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冉曦陪着他走出夜总会,仿佛回到了现实的生活中,告别了一切一切梦幻的狂欢。夜深了,外面的风有点大,她打了一个冷颤,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头发,看了一眼西装笔挺的计博,“把今夜忘掉,好吗?”
“今天我们见过面吗?”计博做出不解的表情,淡淡地笑着,他的话下之意就是,我们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是他们真的会划清界限,真的能忘却今天的一切吗?生理需要,是毒药,能让人上瘾的,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接着第三次……
“嗯,那我走了。”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搭车回去。”冉曦随即招了招手,很快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她的跟前,她打开门坐了进去,扬起头对计博说,“回去吧,好好陪自己的太太,今天我们都做了一件错事,错的很离谱。”
说完她垂下了头,愧疚,不安……
聚会里面的女人盛装打扮,看起来妖艳得很,但是允文没有把心思放在她们的身上,只想快点逃离这里,回去陪伴着冉曦,他怕她一个人在家里会孤独,会害怕。
他清晰地记得,她很害怕一个人在家里的,但是他工作很忙,没有多余的时间守着她,彼此慢慢地适应了这种生活。
允文的同事赵景祥举了一杯红酒走到他的身边,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你这小子老大不小了,干嘛摧毁一条无辜生命?”
赵景祥是允文的大学同学,毕业之后就和他一起进来了这所保险公司,一干就是整整好几年。
允文疑惑地看着他,搔了搔头,“你说什么啊?我不懂,什么摧毁一条无辜的生命?”
“还装什么蒜,我都知道了。”景祥喝了一口红酒,把那天在医院看到的说了出来,“那天我到医院去检查身体,看见了冉曦,神色沉重,目光黯然。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正想把她给叫住,她却离开了医院,后来我一打听才知道她到医院是堕胎的。你这臭小子也真是的,身为她的男人,怎么就让她一个人去了,这太不负责任了。”
景祥心底嘀咕着,都什么年纪了,还要将二人世界进行到底吗?孩子是无辜的,既然不想要,*的时候就套上一个套呗,省掉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了,冉曦的年纪也不小了,堕胎必定会对身体有伤害,严重的还会造成不育,到时候你这小子就欲哭无泪了。
允文呆住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地乱想着,冉曦怎么回去堕胎呢?难道她因为我那方面不行,她出轨了?不,她一直都很安守本分,不像是那些随便的女人,会不会是景祥认错人了。
允文回过了神来,骂了他一句,“别胡扯,冉曦怎么会怀孕了?”
“怎么不会,谁叫你夜晚那么猛,连一个套子也不戴。”景祥淡淡地笑着,看见林总管在不远处,和允文打了个招呼,走了过去。
其实,景祥哪里知道允文和冉曦已经很久没有接吻了,更别说是夫妻生活。买的那些药一点用处都没有,情况好像比以前更加糟糕了,每一次他都想走出广州到一个没有熟人的医院看一看,却放不下自尊。
他实在承受不了被医生不停询问的神情,什么多久没有*了,还要当着他的面脱下裤子,被他揉擦着,说出一些令人泄气的话。
他想起了景祥在聚会里所说的话,无法入眠,他下定决心,不管这件事的真假,倘若冉曦没有对他说,他就假装不知道,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她,一直到老死的那天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