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记住了他，或者他对自己坦白什么，又或许不这样极端，可能一切的结果就不一样了吧。

算了，想那么多也没有用了。

眼下是佐伦，可是受了很多无妄之灾，维克托的消失代表着他永远都是佐伦，无法成为书御了。

她已经欠他的很多了。

用力抱住他，“佐伦，这些事情终于过去了。”

说话还有一丝的哭腔。

“是啊，都过去了，委屈你了。”佐伦想了一下夜洛的遭遇就觉得揪心，若是他恐怕早就已经放弃了。

“你很坚强，洛，你很厉害！”佐伦说，“这次回来，有一部分历史我要澄清！”

夜洛仿佛知道是什么，她说，“不用了，既然都成为历史了，过去就过去了。”

“不行，这是那些族人混淆视听，我走后，有人对我寻找你产生不满，所以刻意抹黑你的，所以我一定要澄清！”

“谢谢你。”

“洛，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啊，我从那里回来后，这个世界就找不到你了，我明白是我与这里脱离了，所以一直等，终于到了这个时间，才能真正回来。”

“所以那个演练到底是什么？”

“是我自己做的时间魔法，只能带我回到过去，现在已经没用了。”

“臭小子回来了啊！”

两人听见这个声音之后，瞬间回身。

直接愣住了。

“维克托！”

“怎么了？你们这么惊讶？对了，佐伦你演练结束了？进行的怎么样？”

佐伦硬生生说，“还可以。”

夜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身体是真实的！不是灵体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不可能办到的啊！

“洛我可算找到你了，你不在我都快无聊死了。”

夜洛低头，小天直接跳到夜洛左肩处坐着了。

它有些累的趴下了，“别吵我啊，我要睡会。”

维克托招呼，“走吧，我们先回去。”

几人应着了，心里那份好奇暂时压制住了。

那一天……

小天找到了斯卡易言。

“喂，我说你做到现在后悔吗？”小天毫不客气的声音。

“是有些后悔，但是已经没有退路了。”男人无奈的声音，

“你并不想毁灭世界，你只是洛永远留在你身边，没有人能欺负她。可是她不想留在你身边，所以你就要毁灭一切，真是幼稚。”

“连你都看出来了，她为何就是不明白呢。”男人有些苦涩，手摸了摸床上人的头发。

“这个给你。”

小天疑惑，“这是什么？”

“维克托迟早会消散的，这个能够为他重新塑造一个身体。”

“代价是什么？”小天问他。

“是我欠书御的。就算佐伦回来了，维克托也不能够回去了，书御也不会回来了，是我欠他的，总得还上。”男人收起了身上的戾气，像是临终前的柔软。

“恶魔？重塑身体？代价是彻底消散对吗？”小天惊到了，这一个小石头它看出了什么。

“是的。”

“你何必到了这个地步……”小天满满的叹息。

之前它也是见过这个人的，它知道这个人对于感情太过幼稚极端，总是不能让别人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意，只会让别人感觉害怕和恐慌。

可是没有人能够交他如何去爱别人，这可能就从出生就注定好的，他是恶，如何能正确的去爱谁？

终究还是遗憾，也是他自作自受了……

“小天，你怎么这么累啊？”

“别提了，你不在，我到处找你，心里感应不感应不到，你说我苦不苦？”

“乖，回去给你吃糖。”

“哼，一个别想收买我！”

“那就……一块半！”

“小气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