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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俘仪式(程,足以震动天下,却是比祭灶还能告慰先祖。 那便是,大庆海军的献俘仪式! 献俘仪式,对李彻和大庆文武而言并不陌生。 当初在关外奉国之时,各蛮族的首领,乃至高丽等国国主都参加过奉国的献俘仪式,只不过他们是那个被献上去的。 而在帝都举行献俘大典,还是李彻继位后的闪耀,纯白披风在微风中猎猎招展。 而其余随行而来的海兵也不着甲胄,穿着简单硬朗的海军制服,随着囚车缓缓前行。 看惯了玄甲红缨的百姓们,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议论声嗡嗡而起: “这是哪部分的军队,瞧着可真新鲜!” “怎地都不穿铠甲?这披风能挡刀子吗?” “别不是充场面的杂牌军吧?” “嘘!慎言!咱大庆王师,哪来的杂牌?!” 百姓们不了解海军,只是看个新奇。 尤其是押送的那些囚车中,只有文初帝还勉强维持着一点尊严,被单独关押在一座马车里面。 (请)献俘仪式(第2/2页) 其他南朝的文武官员们,则是个个蓬头垢面,缩在囚笼里瑟瑟发抖,与寻常市井待决的囚犯没什么区别,实在引不起多少注意。 队伍便在百姓们略带疑惑和审视的目光中,缓缓行至皇城正门。 突然,城楼之上,玄色的华盖出现。 一道挺拔的身影立于城门楼上,向下方看去。 皇帝亲临城门楼! 人群瞬间寂静,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轰鸣: “看!是陛下!!!” “陛下万岁!” “陛下竟亲自来了?!” “看来此番献俘的不是小角色,竟然能让陛下亲自迎接。” 这一下,所有押送的海军将士胸脯瞬间挺高,步伐愈发铿锵有力,连眼神都变得锐利了不少。 只是一个瞬间,整个队伍的精气神为之一变,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寒光四射! 饶是身上没有甲胄,仍是杀气弥漫,让人不敢小觑。 侍立在侧的怀恩上前一步,运足中气高喊道: “大庆海军,第二舰队,副都督李玠——献俘!!!” 声浪陡然一静,随即是更大的哗然。 百姓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队伍前方,那个身穿白披风的将领。 好家伙!原以为是杂牌军,没想到领头的竟是这么大的官? 李玠立刻走到城门前,右手握拳放在胸口,行了个海军礼。 城墙上的李彻微微颔首回礼,沉声道:“将军辛苦。” 随后,军中文书官上前,开始念事先准备好的词: “大庆海军全体同袍谨奏:伪朝僭帝,讳称文初,蒙国恩而窃高位。 僭号改元,裂我疆土;横征暴敛,荼毒生灵。 更连结不臣,窥伺神器,其罪上通于天,下渎于地,神人共愤,四海不容! 陛下神武,秉天伐罪,王师所向,丑虏披靡。 历岁余之征讨,终驱其于岭表南荒。 残寇惶惶,欲割据琼崖,苟延残喘于海外。 然天威赫赫,岂容宵小遁形? 我大庆海军,受命于天,扬帆破浪,追亡逐寇。 于琼州外海,焚其舟舰,摧其甲兵,全灭其军。 伪朝文武,尽成网罟之鱼;僭帝文初,终作槛车之囚! 今献俘阙下,彰陛下之威德,昭天命之攸归。 逆首在此,伏惟圣裁!” 文书官念毕,城下百姓先是寂静,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欢呼与喝彩声。 他们不懂太多文绉绉的词句,但最后几句是听得真真切切。 原来这些囚犯,竟是造反的伪帝和他的臣子! “杀了他!” “呸!” “造反该死,反贼该死!” “陛下万岁!大庆万岁!” 人群激愤,声浪如潮。 囚车中的文初帝面如死灰,将头深深埋下。 那些伪朝臣子更是抖如筛糠,有几个甚至湿了裤裆,腥臊之味弥漫而出,丑态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