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无衍早有预感会遇到楚星舒，他默了。

司南玉笙吐槽说道，“我们还是别出去玩了，万一明天出去再遇到楚星舒怎么办？万一哪天不走运被他认出来了，那可就糟了！”

东方无衍沉吟着说道，“也行，反正我们已经来了，想要调查什么暗中进行就好，今天京都也玩的差不多了，余下没玩到的，你若是想，我单独带你去就好！”

司南玉笙点点头，“这样好！”

东方无衍说道，“那我明天稍人去给慕容修传话，说我们不去了，有要事要办。”

“好。”司南玉笙说道。

翌日，东方无衍就稍人去到与慕容修说好的地点，告诉他今天有要紧的事情要办不能赴约。

护卫兼小厮回来说道，“慕容公子说深感遗憾，那只能以后再带公子出去玩了。”

东方无衍颔首。

护卫退下。

司南玉笙就笑道，“慕容公子好热情。”

东方无衍默。

司南玉笙说道，“说起来，他还是我兄长呢，只不过我不能和他相认！慕容家的先辈好不容易将目内容家族脱离出司南家族，可不能被我这后辈毁了，怎么样也要保全他们！”

东方无衍闻言依旧不说话，但目光疼惜的瞧着她。

司南玉笙瞧见他这样的眼神，就笑道，“无衍哥哥，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少顾及点别人，多顾及顾及自己。”东方无衍说道。

司南玉笙闻言就嗔道，“我顾及了啊，我觉得我最自私冷漠无情狠辣了，你看那什么流风不就是这样骂我的吗？”

东方无衍嗤笑，“你若真是自私冷漠无情狠辣，我也就不会这么操心了。”

司南玉笙抿嘴一笑，嘴角的梨涡显露出来，“我不要你替我操心！”

“我是你夫君，我不替你操心谁替你操心？”东方无衍说道。

说起这个，司南玉笙就愧疚，她自始至终都不愿意连累别人，可却一直在连累他，虽然说以他的能力不会被她连累，至少目前为止是这样，可终究是和他紧密不分了，若是有个什么，他被她连累是迟早的事前。

所以，她才一直如此低调和谨慎。

她想到这里，抬眸瞧他，“无衍哥哥，让你替我操心了。”

东方无衍看到她眼里夹杂着愧疚的复杂，修长的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我想替你操心。”

司南玉笙闻言，伸臂抱住他的腰身，“可是我总是会害怕。”

东方无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她会担心连累别人，自然最担心连累他。

“别怕，我最想被你连累。”他说道。

他果然是最了解她，最懂她的。可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担心。

司南玉笙柔声唤道，“无衍哥哥。”

她就轻轻喊了他一声，什么都没说，东方无衍就说道，“我刚才说错了，我不是被你连累，我是想和你一起面对。”

司南玉笙说道，“你真傻。”

东方无衍低声轻笑，“你说傻就傻吧，如果这样想在你也眼里是傻，那我就傻。”

司南玉笙有一种听他说过类似的话的错觉，可她分明记得这辈子，他这句话是第一次说。就好像，她总有一种他和她认识了很久很久，比她这辈子认为的还要久的错觉。

她不说话，东方无衍就说道，“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上次在东启国离开她，让她遭遇了那样的折磨，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他每每想起这件事以及在归月阁如何将她救回来，那段日子她是如何从鬼门关里爬出来时，他就心疼万分。

“所以，你也不要想什么那些乱七八糟的，你就认命吧，这辈子咱们都不会分开了，除非是我死了！”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