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院子的门忽然被人撞开,外面的人刚闯进来,就被箭矢射成了刺猬。
而北凤珏却身形飞快衣衫,宛若鬼魅般,速度快的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身影。
“多谢侯府庇护。”
北凤珏的声音自空中飘入每个人的耳中。
而院子门口,北晋的府衙长官正躺在地上,不甘心的看着门口,站的笔直的酝琅。
“酝,世子,反……”
这一夜,北晋的都城,忽然间闹腾起来。
据说忠顺侯府的独子酝世子被捕,通敌罪。
忠顺侯府多年来,战功无数,酝世子身子虽然孱弱,可也是一员虎将。
“今日小报,忠顺侯府酝世子勾结外敌,欺君罔上。”
“酝琅通敌,罪大恶极。”
北晋都城大街小巷,酝琅通敌这一消息瞬间传遍。
“酝世子那日救的那个女子,听说就是圣武那个杀人魔头的未婚妻呢。”
“我那天还瞧见了酝世子带她出街呢。”
“这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昨天酝世子射杀了府衙大人,这可是千真万确的,我媳妇的娘舅的小堂妹的小姑子的姨娘的侄子是忠顺侯府的小厮,听说昨天夜里,有人偷偷去找酝世子,世子没下令让人抓他,还射杀了府衙的人。”
“乖乖,酝世子这是糊涂了啊。”
“谁知道呢?都说酝世子是被那个女人迷了心智,这才做出这等事情呢。”
“原来是祸水啊!”
容月一大早的就喷嚏连天,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打的她脑袋昏昏沉沉,很不得把鼻子剁下来才好。
北凤珏从身后抱住她,柔声道:“着凉了?”
容月揉揉鼻子,“谁让你昨天夜里抢我被子了?”
“冤枉,昨天夜里我连衣服毒被你抢去了,怎么倒成了我抢你的被子?”
北凤珏忍着笑,将下巴压在容月的肩头。
昨天夜里他回来的晚,容月却醒着,坐在床上等他。
也不知道这样等了多久。
一盏红烛,帷幔轻摇,容月的半张脸印在烛光下,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等他,待他回来后,只说了一句:“北凤珏,被窝暖和了。”
铁血多年,北凤珏从来不知何为暖。
可就在昨夜,他忽然间明白了。
有人执灯待君归,是为暖。
容月闻言,没好气的嘟囔道:“大半夜的你一身红衣,若是再把头发放下来,就可以去游街吓人了。”
等等,“你昨天夜里去了哪里?”
“忠顺侯府。”
北凤珏倒也实诚,一点也不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