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岁数增涨,南蛮王已经极少的亲自上阵杀敌了,但是对他的坐骑却是重视有加。
是以,一看到马圈顶着倾盆大雨居然着了火,领头的守卫不敢京东南蛮王,只得带人亲自去查看。
这人一走,守卫外圈几乎空了。
北凤珏面无表情,纤手掀开王帐,脊背笔直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雨点落在他的头顶,像是被一层无形的空气隔开了似的。
玄色披风迎风猎猎,手上空无一物,眨眼的功夫,就绕着仅剩的守卫转了一圈,而他缓缓的擦了擦手,那群守卫一个个的立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有时候,一种可怕未必非要杀人放火。
而是你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有多大可怕,他即便是站在那里,都是可怕的。
王帐外,少说百人的绝顶高手,竟是无一人能够动弹。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北凤珏转身进了王帐。
帐子内,南蛮王早已清醒,可是被北凤珏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只能可怜兮兮的躺在穿上,犹如一根枯木,僵硬而衰老。
“南蛮王,久违了。”
北凤珏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似星辰大海,深不可测,却诱人至极。
这种眼神,南蛮王何其熟悉。
“是,是你!”
南蛮王呲目,不可置信的瞪着额比凤珏。
武安侯,是武安侯!
“来,来人!”
南蛮王破罗锅般的声音响起,可奈何北凤珏封住了他的穴道,他提不起内力,拿北凤珏毫无办法。
“来人?”
北凤珏轻嗤一声,满是鄙夷。
“你所有的亲卫军,现在怕是都动弹不得。”
至于那些去马圈的,更是别做指望了。
赤焰玉龙的火若是那么容易扑灭的,就不是神兽了。
南蛮王眼眶通红,干瘪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像是随时都能蹦起来咬上一口人肉似的。
“你跟梭魔族,是什么关系?”
武安侯殿下从来不亲自审问人。
不是因为不会,而是没有需要他出马的犯人。
当年北疆诸国的细作,尽是死士,都栽在了北凤珏手里。
更何况,一个行将朽木的南蛮王。
“你再说什么?本王听不明白。”
揣着明白装糊涂?
北凤珏似笑非笑的摇摇头,慢条斯理的从南蛮王的枕头下面,掏出了他贴身的宝刀。
“南蛮王可知道有种刑讯手法?叫做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