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方说的理所当然,但也不能否认自己被跟踪的事实,不过陈蓦没打算追究,只是点点头后说道:“那么,载我回去吧!”
一路上,中江清夏问了一些问题,其中最主要的还是关于工作上面的。
比如说:“老板,如果不是我早有准备,您打算做出租,或者挤公交回去吗?”
陈蓦淡定说道:“当然不会,我选择走着回去!”
尽管中江清夏没有说话,但陈蓦知道着姑娘估计不赞同,只是因为这么说的人是自己,所以才没有明面上反驳。
他身边的人大部分都这样,一个个固执己见道没完没了,对于别人的介意,同意的终归只是少数,大部分怕是带着批判的目光,从不认为自己的决定会出现错误。
说白了,就是一群固执倔强到没救的家伙。
不撞南墙不回头,说的就是这么一群人。
不过陈蓦倒是意外的没有感觉到讨厌,只是很轻松的笑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憋着对你身体不好,我保证自己不会生气如何。”
中江清夏纠结了很长时间,但最终郁闷的开口道:“那个,您说的肯定是对的,全部,但我认为您不应该走回去,您应该做的是通知我,然后等待就行了。”
“但,既然您说的都是对的,那么我肯定就错了,只是为何错误的我,却认为坚持错误,对于您才是已终止正确的选择呢?”
这话听起来别扭,但理解起来倒是挺简单的。
这相互矛盾的话语,让陈蓦迄今为止第一次露出了一点震惊,他愣住了一会,侧过头看向开车的中江清夏,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有些好笑的说道:“哪里有那么多对错,你认为应该做的事情就去做,哪怕我说是错的也没有关系。”
中江清夏眸子一亮,随后开口说道:“真的?”
陈蓦十分肯定的说道:“当然!”
他并不懂,今天这句话,未来为给他带来了多少麻烦,以及多少令他苦笑不已的事情,不过可惜陈蓦没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
从来没有想过,这么一句话,会带来这么麻烦的后果。
不过即使知道了未来,没准陈蓦还会故意这么说也说不定,毕竟虽然是麻烦事情,但也让他下定了一个,一直以来摇摆不定的决心。
最终,陈蓦在家门口,同中江清夏告别了。
她并没有像流露出任何想要进去坐一坐的意思,按照上元培的意思来说,作为秘书的她,不适合出现在对方的家里,甚至不适合出现在对方的家人面前。
所以中江清夏,遵循着这一条准则,仅仅将陈蓦送到了家门口。
遥望着猩红的车尾灯彻底消失在远处的夜空,一口气喝道了下午,陈蓦尽管没有喝醉,但至少也多处了几分麻木感。
一路上同出来的孩子们,一个个打着招呼,最后见到了躲在厨房出不来的沐嫣然。
对比起以前的尴尬,现在两人见面,可要自然很多。
陈蓦坐在客厅陪着一群孩子,沐嫣然端出了饭菜,度过了一如既往一样的每个夜晚。
然后将一群孩子哄入睡后,两人这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陈蓦依旧习惯性的来到了公司。
尽管在半路上他有种,今天还是去其他地方转转吧,之类的想法,但最终还是来到了公司。
要问为什么的话,大概是中江清夏昨天的一番话,让陈蓦震撼到了原因吧。
结果没有想到,心血来潮的一次上班,居然还真遇到的事情。
才刚坐下没多久,身为秘书的中江清夏,就带着一份请帖递了过来,陈蓦扫了一眼,随便丢在了桌面上,有些奇怪的问道:“是谁结婚了吗?莫名其妙的给我送什么请帖。”
中江清夏摇了摇头,说道:“尽管我也还没有打开看过里面的内容,但就包装和外面的装饰看,尽管都是红色的,但并非结婚用的请帖。”
“是这样吗?”不可置否的说道:“那么让我来看看,这是谁的帖子,为何发到了我的身上。”
陈蓦打开扫了一眼,很快定格在了一个名字上。
这才恍然大悟的说道:“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的前辈,确实不是什么结婚,而是开业!”
“前辈!?”中江清夏一怔,随后意外的沉下了脸:“不可原谅,居然敢背叛老板,这样的家伙居然还敢寄来请帖,简直不可原谅啊!”
“呃,你太激动了!”
望着突然阴沉起来的中江清夏,陈蓦现在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才好,上元培到底给自己培养出了一个什么样的秘书,这精神状态看上去有问题啊。
“抱歉老板,只是我听到这件事情,有些不能自己了。”
尽管不感觉自己的话有作用,但陈蓦还是姑且死马当成活马医,尽量劝解道:“这个工作嘛,就好像你情我愿一样的东西,大家好聚好散,跳个槽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是我太过激动了,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