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我准备晚餐,要法式浪漫,一定要点上蜡烛。”
“小姐这是要约易先生来?”
邵依若甩了响指:“对,阿姨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看见小姐开心,我也就很开心了。”
邵依若哼着小曲去浴室泡了香香的玫瑰花浴,当她裹着浴巾出来时,听见手机铃声第二次响起。
她得意的视线从那个名字上扫过去。
易桁,你跟我斗?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她永远都不会是好欺负的人。
邵依若选择挂断了易桁的来电,然后拨通了另外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还有气吗?”
“还剩一口气呢,大小姐要看看吗?”
“不用了,怕脏了眼睛,待会儿会有医生过去,她的命留着,还有用。”
“是的,大小姐。”
扔掉了手机,邵依若躺进了按摩椅中,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好久没有这么放送过了,终于也轮到她看戏了。
约莫过了半个笑声,佣人上来告诉她,易桁来了,邵依若这才慢条斯理的披上浴袍,慵懒的往外面走去。
“我早就说了,你回来找我?”
若说上午易桁的眼睛里结了一层霜,那么现在的易桁就是一个行动的冰块,通身围绕着磨灭不去的寒气。
“你的条件是什么?”
“易桁,其实你这个人就不失败在太聪明了,你时不时觉得所有的人都会被你骗过去?”
“条件是什么?”易桁的情绪已经明显开始不耐烦了。
“我说你就能答应吗?”
“你说。”
“跟我结婚怎么样?我早就想嫁给你了,跟我去领证,然后我就把程渺放了。”
易桁低咒一句,“你想都别想。”
被拒绝了的邵依若看起来一点都不恼,她挑挑眉,雀跃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良好的情绪。
“你让我想都别想,我敢说你很快就响了,这几天呢,看着程渺的都是几个大男人,你说程渺这如花似玉的,你这种正经人都扛不住,我爸爸找的这几个背景不清不楚的,你说,会不会很精彩?”“咳咳……咳,易桁你放开我!你疯了吗?”
脖子下的那只手却在不停的手里,剥夺邵依若的呼吸,窒息的感觉令邵依若早顾不得什么优雅。
生死关头,垂死挣扎之间,她的手乱挥着,像是落水的人,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救命的那根浮木。
易桁的眼中透着凶横的光,黑色的光,嗜血的光芒,谁若挡住他的去路,只有死路一条。
邵依若被易桁丢开之后,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跌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记得大口呼吸。
“邵依若,我告诉你,你要是让你程渺受一一点屈辱,我必定十倍百倍的返还在你的身上,我早就说过,你想要我的命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们谁都不能动程渺。”
“咳咳,咳咳,易桁你这个疯子,咳咳……咳,你对得起我们家吗?”
“我真佩服你居然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邵依若,我对不的起邵家,你不清楚?我劝你一句,你们一家人都别像吸血鬼一样再缠着我,我欠你们的,早就还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