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立:“什么时候的事儿,在他进去和出来的这段时间里,隔了多久?”
男子:“我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观察着你们的此番争论,所以,我也知道我应该说些什么才可以参与其中。
就在这名老者死前的不久,应该是在为他准备他点的饭菜的时候……
我看到这小徒弟从后厨小跑了出来,直直的奔向了那二楼的茅司,没有去别的任何地方。
大约是过了一刻钟,应该连一刻钟都没有,就见他再次从茅司里赶了出来出来了。
并且那一次,他同样是直直的向着后厨小跑了进去,没有去任何的别的地方。
只不过……”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袁立:“只不过什么?”
男子:“只不过那一次……
这小徒弟出来的时候,手里好像还多了一小包什么东西。
只不过,由于那玩意儿只露出了其中一角,所以我也就没能看清。
而且,我也只是在无意中瞟到了这小徒弟一眼,也就没怎么注意那么多事儿。”
听到这里,这场中的少年与钟良丰,他们的脸色均是不约而同且又清晰可见的变了变。
紧接着,还见那钟良丰当即急忙的夺话道:“什么一小包东西啊?
你也说了,那是你无意中瞟到的,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啥的。
又或者,那只是你在这样的氛围之中臆想出来的。
反正我是觉得……这线索不怎么靠谱。
依我看,现在,这场上所有嫌疑最大的人,就是那一手把这桌饭菜做出来了的人。
我们……还是不要偏离主题,应该对这一点予以深纠,你们觉得呢?”
然而,任他表现的如此显眼,场中,却也完全没有任意一人对他予以理会。
在这之后,只是见那袁立仍旧接着自顾自的向着一旁的少年发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看着那袁立眼中的冰冷神光,少年明显的有些害怕了,可是尽管如此,他也深知自己无法逃避……
只得是……支支吾吾的回复道:“没那么一回事儿,我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拿着什么……”
袁立:“是吗?”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凛厉的寒芒。
见此情形,那一旁的钟良丰面露不悦的发话了:“嘿?
侄儿你什么意思啊?
你这是……想要对一个孩子屈打成招还是怎么?
这里我可得教教你了啊,这做人啊……”
然而,这钟良丰的话语还不得以吐露完全,就被那一旁的少年以一道哭腔打断了他的所有话术……
男孩满脸崩溃的供出了一切:“那一包粉末……是这个大叔提前叫我找机会放下去的!
而且,他叫我必须要放进我们掌厨所做出的饭菜里!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不要再问我了!
呜呜……”
说到最后,少年自顾自蹲下了原地,埋头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