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胡子勇士摆了摆手,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诚意不够啊,哈哈……你想啊,我们这可是烈酒啊,难入口,还容易醉,你们却喝果汁,甘甜顺口,喝不醉啊……”说到这,他想了想,继续说道:“小夏小木,那要不这样,一杯酒顶两杯果汁!每干杯一次,我们喝完杯中酒,你们喝两杯果汁,怎么样,干吗?”
“哈哈,对哦,好主意啊,干啊!”尤夏笑道。
“对啊,有道理,反正喝不醉,好啊!”贺小木也叫道。
尤夏和贺小木想都没想,直接同意。旁边的宁晓萱忍不住笑了,“你们两个笨蛋,他们在逗你们呢。你们没喝过酒,不知道酒和果汁的不同之处,酒难入口,但下肚却易吸收,果汁易入口,下肚后却难吸收,撑肚。果汁是不会喝醉人,但喝撑了比喝醉还要难受得多啊。”
“没关系,我们已经是亲人了,一杯酒顶两杯果汁,很公平啊!”尤夏想也不想,直接说道。
“对啊,很公平啊。为了亲人,干杯——”贺小木又叫道。
“小夏小木,晓萱说得对,他们是开玩笑的,还真的要干啊?要不要再考虑考虑?”那位额头挂着三条狼牙勇士劝说道。
尤夏摇摇头,叫道:“没关系,干杯——”说罢,和贺小木一起,一人举起两杯果汁。
勇士们也纷纷举杯,逐一陈词一番,“小夏、小木、晓萱,有你们这几个亲人真是太棒了,大气随和,不拘小节,为我们的亲情地久天长,干杯——”“哈哈哈,爽快啊!干杯——”“嗨嗨,小夏小木,想不到你们这么爱喝果汁,我现在甚至怀疑,是不是我们一杯酒顶两杯果汁变吃亏了,哈哈哈……干杯——”“刚才你们在台阶上说的好,我太喜欢你们了,呜呜……为了亲人,为了自由,干杯——”“为了快乐,干杯——”……
这帮勇士挨个说了一遍,说完后,大家都看着宁晓萱。宁晓萱被他们的快乐和真挚感染,爽朗地笑了起来,举起酒杯,高声说道:“感谢命运,感谢亲人们,为了理想,干杯——”
“干杯——”所有人齐声叫起来,杯中酒一饮而尽。
众人连续干了几次杯,尤夏和贺小木每次都是左一杯、右一杯,咕嘟咕嘟地灌着。几轮之后,肚子果然非常撑,撑得很难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吐也吐不出来。两个人不停地两个人揉着肚子,一脸苦相,只恨自己刚才吃太多肉了,周围的勇士们都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宁晓萱也笑了,心道:让这两个小朋友出出洋相也好,易长记性,呵呵。
宴会很快就进入了高潮,广场上无比喧闹:有人纵情地歌唱起来,围在旁边的人群有节奏地打着拍子;族里的年轻男子女子们手牵着手,在一堆篝火前跳起了热情洋溢的舞蹈,尤夏和贺小木拉着宁晓萱也挤了进去,和他们一起跳起来;勇士们则围成一大圈,划拳饮酒;老者们和亚慕达相谈甚欢,笑声不断;操心的阿姨们叫唤着四处乱跑的孩子……
习习的清风吹来,让人神清气爽。那一缕缕的清风就像是宴会的一份子,它们游走于人群之间,倾听着美妙的歌声,欣赏着热情的舞蹈。月亮像极一位羞涩的少女,扯了一方淡云作面纱,遮住自己的半张脸,满心好奇地向喧嚣的人群张望着……
……
夜深了,明月姑娘不知不觉已经行至西边,广场上许多人陆陆续续地了回家,吵杂的广场渐渐变得平静了。篝火已经渐渐熄灭,广场上只有少数的一些人圈围在一起交谈着,偶尔爆发出一阵笑声。清风意犹未尽,走走停停,惹得火堆中的火炭明暗交错,像是徘徊于醒睡之间。
第二天清晨,又到了离别时分。
尤夏和贺小木的行囊塞得鼓鼓的,装了不少用灵草药制成的药粉。这些药粉有止血的,有加速愈合伤口的,有治内伤的,有加快恢复身体机能的,有安神提神的……这些都是宁晓萱挑选的。这小妞贼得很,专挑好的,不仅挑亚慕达家的,还在寨子里到处搜刮,有看到好的就嬉皮笑脸地向别人索要,真的是一点也不手软啊!
亚穆达和族人们倒无所谓,这些上等灵草药平时山上都有培植,随她想拿什么、拿多少都可以。只是看到她索要的样子觉得好想笑,似乎脑门上明晃晃地写了“贪心鬼”三个字。
贺小木觉得有点没眼看,悄悄地在她耳边劝阻她不要拿那么多,谁知道竟被她打了个响头,惹得尤夏哈哈直笑。
这个温婉淑雅的可人儿,挑选完毕之后,竟然还笑眯眯地说:“行囊太小了,那就先拿这么多吧!”那个样子真是本性暴露无遗啊,惹得亚穆达等人哈哈大笑。她不知道,她挑的这些如果到城里去卖,怎么也能卖到十几万拉比啊。
尤夏和贺小木一人要了一条千韧绳,他们不知道,这种绳子也很贵重的。云雾山区的特种剑麻是及其稀少的,有时候搜集几年,也不一定足够编织一条千韧绳,在市面上更是不可能买得到的。族人们虽然心疼,但是这种绳子对他们两人的修行路上来说,是很实用的工具,于是也都释然——再好的东西,藏在家中不发挥它的作用,又有什么用呢。
门楼外,阿蜜雅搀扶着老奶奶,旁边站着亚穆达和小峰,周围围着许许多多来送行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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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