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内,烛光透过粉色纱帐,朦胧而暧昧,旖旎得叫人绮思暗起。
花蕾一头如墨长发都高高挽起,用一枚白玉钗固定,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她身上的鹅黄素纱褝衣褪到腰上,上身仅着一件墨绿绣白玉兰的肚兜,掩住胸前一抹雪丘香痕。
这样的造型好羞耻,花蕾低垂着头,脸一直在红。
莹润如玉的肌肤上,煞风景地冒出一个个细细的红疙瘩,这风光并不太美妙。皇帝疼惜地摸摸,他只觉得手下的肌肤可怜可爱,竟没有感到一丝半点的厌恶。
被煨软了的药膏带着暖意,皇帝用手指蘸了,耐心地一寸一寸抹在花蕾的背上。
没有人说话,似乎只听得到彼此间的呼吸声。
愈静,背上的触感愈发清晰。那手仿佛带了魔力,抚摸得她的心也痒痒的。花蕾暗暗打量自己的手臂,小红疹子嚣张地占了一臂江山,她自己看得都嫌弃,可是他的动作却那么温柔,满是怜惜。
怎么办,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
花蕾用手按按胸口。她好像再也不能忽视那种心悸的感觉了呢。
涂好背,皇帝解开花蕾肚兜的系带,想要给她擦擦前面。她却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刺猬似的,蜷起身子,将自己紧紧抱住。
“我自己来吧。”花蕾声音软糯糯。她根本坦然不起来啦,摸胸什么的,嘤嘤,好羞耻好羞耻。
“呵,”皇帝轻笑,干脆从背后将她整个搂在怀里,温香软玉好小一只,他轻易就把她包在怀里了。
“害羞么?”皇帝含着花蕾的耳垂轻轻一咬,觉得怀里的人颤了颤,才是低低吐出一句话来,“丫头,你身上哪处地方朕没有看过呢?嗯?”
鼻音缠绵,痒痒地勾人心动。
耳朵是她的要害,被人拿捏住了,花蕾觉得浑身软软的提不起力气来,只能顺着他的心意令他随意摆布。
眼前的春/光迤逦,那药膏抹着抹着就变了意味。
嘤嘤,花蕾把头埋在枕头里,白玉钗委落墨发蜿蜒,声音断断续续。她现在软成了一团春泥,全靠皇帝陛下搂着她,才没有彻底垮下来,摊在床上。
“丫头,给朕生个孩子吧。”疾风骤雨过后,皇帝搂着昏昏欲睡的花蕾,温柔说道。
好呀,花蕾迷迷糊糊点头。
然后,她突然想起来一个大问题,刚刚那只系统不会就蹲在梁上看热闹吧!!!!!
【宾果,乃猜对了哟!】系统不解风情的窜进来狂刷存在感,【干得漂亮!】
∑(°△°|||)︴
∑(っ°Д°;)っ
o(>_<)o~~
以后她还能不能愉快地炕戏了!!!!!
亲密接触的后果就是,花蕾好几天都没好意思出门。正好要养病,她干脆请了假,安安稳稳地窝在自己小窝里猫冬。
好在第二天皇帝就去了西苑举行一年一度的冬狩盛典,几天见不着人,否则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呢。第一次恋爱,好没有经验的说。
等她调整好心情,养好疹子,走出披香殿时,才知道后妃间流传的小道消息。
卧槽,她就是过敏而已,真的不素安胎啊!
李院判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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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听了花蕾的话,众妃嫔笑着点点头,暗地里却眉眼乱飞,我们都懂,头三个月要保密嘛。
心塞。她就这么被怀孕了。
好吧,若是真的怀上,好像也不错,给皇帝陛下生猴子,想想就很不错呢。
“妹妹身子可好些了?”贵妃再看花蕾,心里就像梗了一根刺。这次是没有怀上,可下次呢?依着陛下对她的宠爱,很快就会爬到自己头上去了吧。
贵妃想起心腹探听到的消息,她笑得舒心了些,“妹妹可要好好养着。”等她拿到证据,再想养,就没有机会了。
花蕾笑笑,“谢贵妃姐姐关怀,妾已经大好了。”呜呜,还是贵妃明白事理,知道她是养病。花蕾突然觉得贵妃凉凉真素好人呐。
俩人相视一笑,看起来居然十分投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