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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重生后白莲花逼夫从良 > 第18章 狼口脱险

第18章 狼口脱险(3 / 4)

即将到须臾山的顶峰时,狼群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那头雪白的母狼直冲覃雨望而去,夜念斯下意识抬手护住她的脖子,左臂的伤口再次被咬裂,他眉间微微一皱。

兰茵很敏捷地躲过了狼群的进攻,即将到绝命崖时,它无法回头,身后的狼群虎视眈眈地冲上来,在生死一瞬间,兰茵朝下面看了一眼,眼神一亮,毅然跳了下去。

夜念斯将覃雨望紧紧含在怀中,闭上了眼睛。

他们飞速地下坠,在寂静的夜空中划过,打乱了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母狼立在悬崖边上,扬起头颅仰天长啸。

“嗷——呜——,嗷——呜——”

覃武侯府。

夜已深沉,正阳街上却灯火通明,数百甲胄列队武侯府门外,各个身披月白战甲,最低品阶也是正五品将军。

京城外六队人马共万余人精兵,带着武器辎重以千里加急的速度直奔须臾山。

府中正厅,覃羽坐在竹木雕花的椅子上,头发似乎在一夜之间白了一些,他闭着眼,一手扶着太阳穴,冷静地等候着结果。

旁边的椅子上,辰傅和闵梳此时,如坐针毡,他们看向旁边满眼新奇左右张望的篆秋,眼眸中慌张就更是难以掩藏。

辰傅还是先开了口,赔着笑,也不敢太大声说话,“侯爷,那十四弟……确实是自己要跟我们去围猎的,三皇兄一喊他就去了,对吧皇兄!”

闵梳用胳膊肘怼了下篆秋,后者急忙点头,“对!对!”

“所以这事儿,和我们真的没什么关系,我们哪里知道那是什么狼山嘛……”辰傅诉着苦。

闵梳倒是始终一言不发,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今天就是那覃雨望和夜念斯都死在山上,他量覃羽也不能怎么办。

“咕,咕……”篆秋的肚子响起来,他左右看了看,指着一个奴婢,“你,你去给本皇子弄点吃的来!我要吃塔饼、焖豆腐、骨头汤、薏湿糕、煨排骨、小龙虾和盐焗鸡!快点去!本皇子饿了!”

周围的家奴拳头都攥着劲,眼神愤恨地盯着他们,那女婢并未说话,而是看向了覃羽。

覃羽睁开眼,浊眸遥遥地看着远处,黑暗中一个人影走进来,覃云进门,单膝跪地,神色凝重,“父亲,第一批人马已经到山下,须臾山地界很大,约莫有半个京城。”

覃羽不紧不慢地站起身,从袖口中摸出一块铜色的符令,椅子上坐着的三人顿时眼睛都看直了。

那是一枚里面为纯金,表层渡青铜的虎符,只有半个巴掌大,是这大虞朝独一无二兵权的象征。

他伸出手去,覃云手掌朝上,双手高过头顶,覃羽将虎符放在他手中,声音冷肃,寒气逼人,“本侯命你,调五万骁骑营,一日之内,就是给我铲平须臾山,也必须找到二人。”

覃云接令,“末将遵命!武侯静待佳音!”说完,他便转身快步离去。

闵梳和辰傅面面相觑,他有些不屑地看着覃羽,“侯爷,你这阵势也太夸张了,不就是两个人么,这调兵,恐怕有失分寸吧。”

辰傅却发现这武侯并非那么好说话的人,所以什么也没说。

覃羽背着手,站在他们身前,侧眸凛冽地一瞥,那眼神逼人更甚,多看两眼都觉得后背直冒冷风。

“各位皇子,等我的乖女儿和贤婿回来了,老夫一定好好宴请各位。”

闵梳笑了笑,他就知道,量他也不敢怎么办。

覃羽浊眸一深,坐在椅子上,“要是回不来了,老夫也会宴请三位。只不过吃的席就不一样了。”

他微微扬手,看着他们三人,“我覃家很少办丧事,此番若是我覃府挂上了白绫,”他眼神冷辣,声音却平静,“我保证,这京都上下,每家每户,无一人可安然度过这景和十三年。我覃府中人无缘受辱而死,一人陨,我覃羽必让万人陪葬。”

他放慢了语速,“首当其冲的,就是三位皇子因围猎死在了狼山上。各位吃席之时,别忘了多吃一份,毕竟能活着吃自己的丧席,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覃羽的声音没有一点点的波动,哪怕是声调的上扬,或者是盛气凌人的架势,一点都没有。他平平静静,就好像在说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诸如何时用膳,几时扫尘,明日天亮之时,是先净口还是先净面……等等小事。

闵梳急了,“武侯,我们可都是皇子!你难道还能取我们性命不成?!”

覃羽的眼神平静而冷辣,默了半响,没忍住轻声叹了下,“三位皇子不是自己要上山的么,怎么,只有你有证据,本侯就没有?”他声音蓦地威严,声如洪钟,掷地有声,“那你未免太小看我武侯府了。”

这下,闵梳是半点笑不出来了。他默默地放下腿,一抬头,辰傅也是唇色苍白,就只有篆秋一个人,还在眼神清透地到处张望,盘算着什么时候才能吃席。

他们是真没算到,那覃府二小姐,竟然真敢拿着那图纸上须臾山。她去找了萧宴问他们经常去的地方,萧世子本以为他们肯定不会在飘红楼,毕竟当天做了亏心事,总要找个地方躲躲,结果就带着她去了,一抓就抓了个准。

萧世子为了避嫌,也没等到覃雨望盘问,就借口离开,她那个刁蛮劲一上来,那是谁都不怕,迫于威压,他们实在没办法才告诉了她,身上那须臾山的图纸也被她抢走。

他们本以为一个女人家,说什么都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再说她不是之前和萧宴青梅竹马么?那被这赐婚横刀斩断,也亏地他们还尊敬地叫她声嫂子。

现在两人就盼着,那夜念斯死活无所谓,就是覃雨望,可千万别有一点点事,不然他们恐怕真还走不出这覃武侯府了。

天亮,雪停。

覃雨望醒过来的时候,眼中是白茫茫的一片。

她微微抖动着眼睫,觉得自己好像,还活着?

她尝试呼吸了一下,手边也逐渐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冰凉。

她真的还活着!

她慢慢地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天空,就是白茫茫的,下过雪,它并没有那么晴朗,也没有传言中,柳暗花明、绝处逢生后那么湛蓝。它还是灰蒙蒙的,好像这个世上什么都没有变。

可是他们活下来了。

她欣喜若狂,急忙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手中倍感冰凉那物,并不是雪,而是男人的手。

夜念斯躺在她身旁,浑身已经冻僵了。他俊瘦的面庞如死水一般凄白,唇上无半点血色,额头上的伤痕凛厉而骇人,掉落之时他近乎完全护住了她的身体,故而浑身都是被刺、被戳、被勾破的伤痕,轻重不一。

兰茵的一条腿上有伤,此刻正难过地舔着夜念斯的脸。

覃雨望上前,在他的脸颊两侧拍拍,又在他的心口处听了听,那微弱的心跳声,还在,还没有消失。

覃雨望起身看向四周,她从绝命崖上跌落,却不成想这下面,不仅是一条湍急的河,竟然还有一片巨大的沙地,其中还埋着一些冻僵发黑的西瓜藤,在这里不远,应该有人家居住。

她正想着,远处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背着竹筐走过,覃雨望眸中含喜,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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