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元修完全没时间管上京送来的信,反而是贺言跟着元修去大营训练的要死要活的,晚上回来还拼了命的将一些加急信件看完,真是劳动楷模。
不过就算是这样,事情还是很多,两个月累计的呢。
不过,商队那边的事情,元修全、权扔给了贺言去处理,反正商队也是他在负责,自己只要看一些贺言没法自己决定的事情就可以。
他处理上京的事情。
上京那边的信,大部分就是二王爷和太子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僵、了。
今天我让人告、发你手下一位官、员,明天你有断我左膀右臂。
朝堂上天天、炸、窝,热闹得不行,皇上都被气得晕厥过去三回。
被这么天天气的,皇上半个月前直接就病了,至今还躺在床、上,不过打击更大的,皇上估计还不知道。
他最宠、爱的妃子,孙昭容居然和侍卫、私、通,时间已经有半年了,元修他们前脚离开上京,后脚孙昭容怀孕的消息就传出来了。
元修看完这封信,深吸一口气才将情绪按压下来,不管自己对皇上有没有所谓的父子之、情,看到这种事情都不会觉得高兴。
贺言苦着脸看信,一抬头就看到元修这幅表情,坐在椅子上,大热天的,愣是打了个寒战,自己这是又有哪里惹到元修了吗?
早知道就不跟着回来了,直接让小厮将信件送过来不好吗?
赵芙苗就坐在院系身边,手里拿着一封信看了看,就算靠猜,她也看懂了上面说的事,好像是说太子元偊最近在民间做生意的步伐跨得很大,已经挤垮了不少铺子。
对于这哥,赵芙苗腹诽,有书墨这么一个人形外、挂在,太子只要不傻,那得好好把握住这能下蛋的金鸡。
“王妃觉得本王要如何做?”
元修收好手中的信,一手搂着赵芙苗,凑过去一目十行的将她手里的信看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完全看不出刚刚的愤怒。
贺言在旁边看的啧啧咂舌,这男人的脸,也是说变就变。
“这个……”
赵芙苗顿了顿,刚要发表意见,及时醒悟,翻了个白眼:“这是王爷的事情,我又不懂,怎么知道要怎么做。”
“是吗?”
元修笑着凑到她耳边,轻声道:“王妃不是和书墨来自同一个地方,竟然不能为本王解忧吗?”
说到后面还十分失望,听起来好像赵芙苗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赵芙苗扭头看着他,两人的距离很近,能清晰的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
“王爷,你要知道,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就像你是王爷,而贺先生只是一个书生,每天数着点钱就乐得找不着北了一样,书墨聪明并不代表我就像她一样是个学、霸,她是她,我是我,你不能看她聪明绝顶,就要求我跟她一样。”
说着,赵芙苗还叹了口气,“我怕是只有绝顶,聪明就算了。”
贺言:……
不是,讲点道理好不好,你们两夫妻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拿我举例子,而且什么叫数点钱就找不到北,你们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堂堂一个读书人,做错什么了,你们要这样对我。
真是好生气!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