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连丽扶进房里后,后脚把门踢上。然后把连丽扶进房间里,放躺在床上,跪倒在地板上,朝连丽仔细看了看,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个。
接着脱掉上衣,然后走进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继而走回大厅,把窗帘拉上,然后把裤子也脱了,再走回洗手间,拿了一条毛巾冲洗了一下,然后挪开花洒,确定水的温度刚好后,他站到花洒下进行冲洗。在花洒的喷洒下,林春哼着曲子,你能看到他脸上浮现的笑容,一种即将可以将一个他梦寐以求的女人拥入怀中的笑。
冲洗完毕后,他衣服也不穿,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此时的他,整个人都已经处于亢奋的状态,他走进房间,把迷蒙状态中的连丽扶起,然后开始把她身上的衣服脱掉,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把连丽搀扶着走进淋浴间,林春用毛巾对她的身体进行了擦拭,只花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他就把毛巾丢在了一边,然后扶着连丽走回房间,开始了他的兽行。
连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当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后,才恍然大悟,然后急忙从地板上捡起衣服,开始穿上。她这时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断然不会想到,自己会醉倒,然后就被带回这里。她知道自己失身了,她开始感到后悔,心里充满了愤怒。她径直走出房间,来到大厅,看到林春正翘着二郎腿在看电视,嘴里叼着一根香烟。连丽想说点什么,但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感觉心里充满了委屈,同时还有愤怒,没等她开口,林春就说话了。
“起床了?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林春微笑着说,“来,过来坐。”
连丽没有走过去,她站定在远处,看着林春,趁自己喝醉酒然后把自己给沾污了。连丽对着他怒视,说,“你算个男人么?”
林春笑了笑,然后说,“我怎么不算个男人了?”
“你居然趁我喝醉了对我……”
“你不要跟我说你不是愿意的,如果你不愿意,没有人逼得了你。”
“你是不是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你是禽兽!”
“别忘了你弟弟的事。”林春冷笑着说道。
一说到弟弟,连丽的思维就停止了,刚才的愤怒也全然消失了,她开始控制自己的思维,将它们向弟弟的方向转移。
“那现在,你也跟我发生关系了,我弟弟的事情怎样了?”连丽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说。
“放心好了,只要你以后对我好一点,你弟弟很快就可以出来的。”
“究竟是什么时候可以出来,我要知道个确定的日子。”
“这个我也不敢保证,你也知道的,我们之前跟所长们吃了饭,到时他们自然会通知我的。”说着,林春站了起来,然后来到连丽面前,绕到她身后,在后面一把抱住了她,连丽想反抗,但是她碍不过全身蛮力的林春只能屈服。
当林春又一次得到满足后,他躺倒在沙发上,看着狼狈不堪的连丽,他将沙发上的一件衣服丢给连丽,然后说,“穿上,回家再换,好了,我要休息了,你赶紧回家吧,有什么消息我再通知你。”说完,他站了起来,然后走回房间。
连丽的心灵和身体在今天所承受的打击,是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这些打击足以毁掉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连丽也差点被毁掉了,但是只要她一想到自己的弟弟,她又重新站了起来,然后穿好衣服。从那里离开。
她已经顾不上别人的目光,因为她身上穿着一件男人的衣服。这要是在平日,她肯定会倍觉难堪,但是今天,她已经没有思想去想那么多了。她已经豁出去了,只要能够救出弟弟,她今天所受的委屈都是值得的,事已至此,她还能怎样,唯有忍声吞气了。
回到家,母亲看到她这么晚才回来,然后问她原因,还有她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连丽对着母亲笑了笑,说,“我的衣服不小心弄脏了,所以就在朋友家了换了一件穿回来。”母亲不可能看得出,在连丽的笑容背后,隐藏着的是一种对现实和人心的深深的绝望,而这种绝望再接下来,会让她更加痛苦不已。
连丽走回房间,拿回衣服,然后走进淋浴室,开始用力的擦拭自己的身体。
一个星期后,连丽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有关弟弟的信息,那家伙没有给过她电话,她开始有某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她打通了那家伙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请问你找谁?”连丽说出了她要找的人,电话那头便传来,“那你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