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事情昨晚就已经提了出来的,不过郑老夫人还是惊愕了一把,“太夫人是真被下了药?”
还真有人敢对那老太婆下药?
其实昨晚萧殊那么一提的时候,她心里其实是有几分不相信的。
郑国公脸都黑了。
“是的。”徐氏回道,又把蒋太医验查出来的结果细细跟他们两个至说了一遍,“想来是这些日子晾晒的时候被人做了手脚。”
她是当家夫人她很清楚,太夫人那边的被褥还是冬天用的那些,因虽是春天了不过晚上还是有些冷的,太夫人年纪大所以这被褥还没有换春天用的。
“狠毒的东西!”郑老夫人口不择言地愤怒说道,“我看就是萧子砚和宋暮槿两人下的手,他们肯定是记恨着太夫人让他们的事。”
瞥了下徐氏,郑老夫人又加了一句,“因为太夫人是长辈,他们不敢忤逆背个不孝的名声,所以就暗地里下黑手。”
“忤逆不孝东西!”郑国公怒骂了一句,他和郑老夫人一样,是直接就认定是萧殊做的。
这查都还没查呢,就听得郑老夫人和郑国公两人直接把罪名就往萧殊和宋暮槿俩人的身上贴,徐氏很是无语,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母亲,国公爷,子砚他们夫妻回来可没几天,应该不与他们没有关系。”
萧殊他们刚回国公府,怎么能那么容易把手伸到太夫人的院子去。
“他们回来没两日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了?那兔崽子又不是省油的灯,这件对他来说这都不算是事。”小小年纪能在朝堂上混得风生水起,肯定是个心机深沉厉害的!“还有,你说不是他们夫妻的话,那会是谁?他们没回来之前,府里是和和乐乐的十分温馨,他们过来后这都发生了多少事?啊,若是与他们无关,那你说说会是谁做的?”
徐氏低头,“母亲说的是。”
若是再反驳,不定自己都要被当成是帮凶了。
“查,给我狠狠地查。”郑国公厉声说道。
他今日心情本来就不太好,皇上把陆霆手里负责的事交给了徐成,那徐成四十五岁岁,外放了六年,后回京一直在吏部当差兢兢业业稳打稳扎的很能干的一干人,陆霆负责的事可都是要事,吏部尚书六十多岁了近两年身子一直不太好,郑国公猜皇上这个把徐重提上来,其目的不得不让人深思。
皇上没明说,满朝文武心里都隐隐知道皇上这徐成是给以后的太子也就是下一任皇帝选的臂膀。
而这徐重是萧介诚的学生!
而陆霆今日是托病没上朝,郑国公去了安王府一趟不过却是出了闭门羹,而盯着陆霆的人也没有任何的进展,所以他的心情是糟透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回来知道昨晚萧殊那么一提的话还成了真,所以就更是不舒服了。
严查这件事,郑老夫人当然是没有意见。
郑国公把事接手过去,徐氏也不会说什么。
郑国公吩咐了下去彻查。
他是怀疑是萧殊他们做的,所以自然不会心慈手软,同时他也想顺便把府里的人清晰一番,所以一时间郑国公府里风声鹤唳。
国公府这边动静大,宋暮槿很快就得了消息。
这会周嬷嬷正给她按摩腿。
因担心后面月份大了宋暮槿会浮肿,所以周嬷嬷早早地已经开始给宋暮槿按摩,因此到如今宋暮槿的腿,手都没有浮肿。
听了那边的动静,周嬷嬷道,“也不知道谁这般狠毒。”她也是在宫里见多了很多杀人不见血的阴私手段,不过对八十多岁的人下手,她也是觉得太阴毒了些。
宋暮槿笑了笑,“老夫人和郑国公还怀疑是我和子砚下的手呢,所以如今是大肆彻查呢。”
周嬷嬷道,“大肆彻查也好,如此到时候是想捂都捂不住!”
“可不是。”宋暮槿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也有些好奇是谁呢。”
徐氏和郑意可以排除在外的,因为这件事对她们母女来说没好处。国公府里的主子就那么几个人,再排除了徐氏和郑意,那不剩几个了。
一番彻查后,郑太夫人院子里的一个叫杏花的丫头说前几日曾见得三等的曲妈妈鬼鬼祟祟的靠近过晾晒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