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对苏白清温柔些,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自红色床帐伸出,袖口的龙纹更衬得这只手养尊处优:“今夜你让朕轻点,朕一定听你的。”
凌书鸢的心跳微微加快,她从未见过陛下对自己这样温柔。
这是她从小便情根深种,发誓非他不嫁的男人。
从前的执念浮上心头,凌书鸢来到床前,弯腰想要去握皇上的手,可是景盛煜的手在这时抽回,听出凌书鸢的脚步声与苏白清不同,床帐后的景盛煜脸色一冷,陡然坐起身,掀开床帐。
拽掉凌书鸢的面纱,看见她的脸,景盛煜眼神阴沉:“怎么是你?”
俊美尊贵的少年眼珠发红,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凌书鸢慌忙下跪,垂头等候陛下发落,可是景盛煜一个字都没有对她说,下床穿靴,用力拉开门走了。
门外很快响起苏白清的惨叫。
凌书鸢心头一紧,顾不上陛下没有叫自己起身,慌忙站起来,跑了出去。
跑到外面,凌书鸢一下停住了脚步。
月色下,苏白清被迫仰着头,承受少年皇帝暴怒疯狂的吻,与其说是缠绵,不如说这是疯狂野兽的啃咬,是严酷的惩罚,被景盛煜舔舐着脆弱的喉管,苏白清一边难受得想吐,一边怕得在他怀里发抖。
苏白清卖力吞咽,都吞不下男人的津液,透明的水液自唇角流下,没入衣裙的领口,眼尾浓重的红色如同泣血。
看见这一幕,凌书鸢本该嫉恨痛苦。
可是,她的目光控制不住被可怜的妹妹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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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
不要看他。
景盛煜将苏白清打横抱起,走上台阶,经过凌书鸢身边,苏白清痛苦地闭上眼,逃避凌书鸢的目光,不敢去看她是什么样的表情。
门在苏白清身后关上了。
迎春殿主人无助痛苦的哭喊响彻一整夜。
天色未明,寝殿内的烛火大半燃尽,也没人敢进来更换,烛台上流淌的烛泪,像是为迎春殿主人而流的眼泪。
所剩无几的微弱烛火渗入床帐,映出苏白清唇上累累的伤口。
躺在苏白清身侧的景盛煜眼神暗沉,抬手抚摸他的唇瓣。
他一直知道明妃想得宠,也知道苏白清将明妃视作亲姐姐,与她感情极好,但他没想到,苏白清能大度至此,景盛煜躺在苏白清的床上,苏白清都能将他拱手相让,还让明妃扮成自己来承宠。
“呵。”景盛煜冷笑出声,按在苏白清唇上的手指用力。
疼痛令睡梦中的苏白清微微吸了口凉气,眼皮颤抖,他翻过身想躲避疼痛,却不知自己翻身后,刚好与景盛煜面对面,把唇瓣送到欺凌了自己一夜的暴君面前,他用委屈的语气,口齿不清吐出两个字:“太子……”
景盛煜一顿,停在他唇上的手指不再用力,神色有所缓和。
纵然他满心怒火,听见苏白清在睡梦中依赖地唤自己,也难免变得心软。
“叫名字。”景盛煜垂头,吻了吻苏白清的唇。
他忽然不想苏白清再生分地叫自己。
他们是同床共枕的夫妻,理应更亲密。
苏白清闭着眼睛,听话地打算叫太子的名字,可是他哭了一夜,嗓子干哑,只吐出一个字:“燕。”
苏白清的喉咙用到了极限,剩下两个字怎么都无法再说出来,但已经足够让景盛煜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阴郁可怕。
他的名字里,没有这个字。
睡梦中的苏白清感觉到了痛楚。
他眼睫颤抖,五官皱在一起,还是抵不过肩骨快被捏碎的痛苦,颤颤巍巍睁开眼睛,看见身穿明黄寝衣,披头散发的少年皇帝压在自己身上,握住自己的肩膀,通红的双眸状若疯癫:“你在叫谁?”
“你在床上叫的是谁?”
苏白清闭口不答,看景盛煜的眼神流露恨意。
想起昨晚的明妃,他对景盛煜已是恨极,再无法与这位景国皇帝虚与委蛇。
景盛煜冰冷地笑了一声:“养不熟的奴才。”
苏白清心中一直有人,他在床上叫的是那个人,而不是景盛煜。
景盛煜竟然又一次,被这个狗奴才的虚情假意给骗了。
苏白清不愿意被男人破身,他昨夜阳火焚身,愤怒至极,都没舍得强占苏白清,他对这个人还不够好?
一个出身卑贱的丑奴才,得了圣宠,是他前世修来的,苏白清理应对他千恩万谢,竟然还敢恨他。
景盛煜用力压住苏白清,撕开他身上破烂不堪的裙子,苏白清拼命挣扎,尖叫道:“别碰我!”
“你是朕的后妃。”景盛煜掐住他的下巴,“你全身上下,没有哪里是朕碰不得的。”
景盛煜面色冷漠,意欲彻底撕掉苏白清的衣裙,侵占苏白清不给他进入的那片禁地,可是这时,景盛煜忽的头疼欲裂,他抬手按住额头,发现额头不知何时已是滚烫一片。
“原来真是头妖物。”景盛煜眼里带着冰冷的笑意,瞥向苏白清,“朕在你床上不是发高热,就是内功出岔子,走火入魔,其实是因为你不情愿被朕碰,所以用妖气伤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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