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种已婚男人,不能理解离异男,也很正常。
……
安笙抱着熟睡的宝贝,眼眸散出母性的光。
她的宝贝好软……
梁氏将补药端进来,她找了一圈没看见柳清州才反应过来。“孩子,柳清州呢?”
“我让他走了。”安笙说的自然而然。
“唉,他都在外面候了一夜了,你这就让人家走了?”梁氏真的被柳清州给打动了。
当年的事,她都放下了……
“我们都和离了。他看见我现在这样,像什么话?”
“柳清州只是想照顾你。”
安笙身子很疼,也很烦躁。“祖母,我跟他已经和离了。以后不要说这些了。”
梁氏也不敢激怒她,只好闭嘴。
南风都有点心疼侯爷了。
……
幸好请了不少婆子,这半个月来,安笙被伺候得很好。
“夫人,你看看那些亲戚。跟你借钱的时候死皮赖脸的非要往府上挤,现在您生产了,没一个来探望的。”
安笙抱着小胖子,轻哄着,她轻笑:“你不会真想让他们来吧?我可不稀罕。”
“我才不稀罕!他们晦气死了!”南风就是气不过。
就在这时,柳清州轻推开房门。进来后,又忙不迭将门合住。
“参见侯爷。”南风福福身。
安笙目光灼灼的盯着柳清州一瞬,然后迅速撇开,装作没有察觉。
“小胖子,快睡啊。”她温柔的不像话。宛若一汪清泉,纯净而柔缓……
“为何不叫他小竹。”柳清州将药碗递给她。
安笙把抱抱递给南风,接过药碗:“难听。”
南风:“……”
柳清州:“……”亏你还知道。
“名字我取好了,叫明晗。晗为初晨之光,希望孩子能高洁磊落。”
安笙点头,“好听。”
她将药一饮而尽,然后眼瞳又几分无神、催促的看向柳清州。
柳清州心里罩着阴霾。“又要我走?”
“那你还有别的事吗?”安笙抱着轻松的口气。
他们二人像极了熟悉的陌生人。
“嗯……没了。”柳清州每日都会漫无目的的过来,他也不知道为何,就是想看看她。
“嗯。”安笙了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