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楚凡身上，却能达到和谐的统一。

这就是天道爸爸的强大之处！

直接影响他人的识海，张琰也能做到，但像天道爸爸那样做的如此精细丝滑，他办不到。

最后，就是其他女主身上是否也受到过这种影响呢，已知的是，和楚凡接触的时间越久，影响就越深。

从龙王殿四大护法的情况来看，他们对楚凡的忠诚可以说是忠诚的有些可怕了。

那么，他们是不是在和楚凡的接触中潜移默化的被天道爸爸植入了类似楚凡的触发器，只要一碰到楚凡，就会暗示自己要忠于他。

时间一常，就像洗脑了一样。

女主的情况也一样，他们一旦接触楚凡就会触发，楚凡好帅，要爱他一万年这样的触发器呢，天天被人洗脑，能不爱上他吗？

但张琰不敢肯定，因为这中间有个特例，就是早已死掉的林若曦，她明显没有受到楚凡的影响。

按照楚凡的说法是颜值不够。

但这也不合理，就算颜值不够，也可以用忠诚触发器啊！

当然这些都还是推测，还需要更多的实例来佐证。

想到这里，张琰又想到了他神识中的系统。

系统从未让自己针对过楚凡，它一直迫切的让自己去攻略女主。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性，不得而知。

但对于天道爸爸和楚凡的了解，总算更近了一步。

张琰笑着看向怒火中烧的楚凡。

“第二份礼物，你似乎很满意，那么现在，该送出我的第三份礼物了。”

“这第三份礼物，我将其称之为，‘牛头人备忘录’。”

说罢，张琰伸出手指在楚凡额头上一点，紫气好似漩涡以张琰的手指为中心旋转。

到最后，全部汇聚到一点，紫光一闪，楚凡踉踉跄跄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该死，怎么回事？”

楚凡抱着脑袋，恨恨的看向张琰。

“你对我做了什么？”

张琰淡淡的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送了一份礼物给你罢了，希望你能喜欢。”

张琰将这段时间自己监控楚凡和罗宗宇等人拍下的颜色视频纷纷送入了楚凡的识海之中，循环播放，不能快进。

楚凡用拳头不断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从我脑袋里面出来，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们。”

“贱人，啊！”

“青青，不，不要！！！我不要喝！滚开，我不要喝，不要给我喝！”

“啊！”

“呕！”

“罗宗宇，你该死！小小蝇虫竟敢笑我九天之龙，可恶。”

“贱人，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你都没有为我这样穿过啊！”

“罗宗宇，你们这两个贱人，都该死！”

“青青，青青，不要，快走，快拿开，那是脚，我不要吃啊！”

“楚凡你个畜生啊！放开她，你不能那样对她！”

“青青，对不起，对不起，这不是我，这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