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背轻轻的敲了两下房门,侧耳细听,一点动静也没有,应该喝了点酒睡着了吧?初可心失落的转身时,门忽然开了。
“进来吧。”墨燏幽幽的声音传来。
初可心蓦然转身,象是行走在黑暗中,忽然看到了一丝光亮,就直接奔过去。
当初可心一头扎进房间时,立马有种上当的悔意,进来干嘛呀?两眼一摸黑。
“怎么不开灯?”初可心刚一转身,门刚好被关上,从走廊里射进来的那点光亮也没有了,并且一头撞到一堵肉墙上,本能的摸摸额头。
“耐不住寂寞,自己送上门来了?”墨燏戏谑低声在她耳边说着,并恶意的吹气。
初可心最恨的就是他利用自己夜盲症的缺陷来这一套,刚要向后退开,就被两条手臂缠在腰上,并紧紧的贴到他身上。
“不要脸,你才耐不住寂寞呢,快松手,我有正事跟你说。”
“我也有正事。”墨燏不但不松手,还抱得更紧了,尤其是两只不安分的手还互换着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初可心有求于他,只得耐着性子,“你先说。”
“真懂事。”墨燏看起来非常开心,把嘴凑过来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你有事就快点,我可没时间跟你啰嗦。”初可心心急的说。
“果然是我墨燏的女人,连上床都这么着急。”
什么,上床?他的正事就是上床吗?初可心真想一掌打过去,但还没等指责他,就被推到了床上。
“喂,不要乱来,我真的有正事找你。”初可心试图推开他,但显然是徒劳。
“都说先办完我的正事,再说你的正事了。”墨燏丝毫没打算放过她。
挣扎是没用的,讲道理又讲不通,初可心只能希望他快点做完,但越是着急,时间就过得越慢,似乎这一次时间比任何时候都久。
也许来找他根本就是一个错误,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老婆,你不享受吗?”墨燏在她身上一边动作着,一边戏谑的问,隐约能看到初可心反感的表情。
对于上面的他,初可心可是什么都看不到,只知道自己被这个坏男人欺负了,要报复,狠狠的报复。
终于,在她极度反感的情况下,完成了这次床上运动。
初可心将他从身上推下去,“喂,现在可以说我的事了吧?”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恨,请他帮个忙居然还要出卖身体?代价也太重了。
“好累呀,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墨燏象是在梦呓。
“喂,起来,不能赖的。”初可心大力的推动着他。
不管她怎么推,墨燏就是象死猪一样不肯动,顶多就是哼哼两声,这下初可心更急了,以他的无赖历史,如果再就这件事找他,岂不是还要重新失身一次?
眼见不能让墨燏跟她谈了,初可心只能最后一搏了,象瞎子一般的从地板上摸起睡衣,胡乱的套在身上,摸索着下床。
忽然,黑暗中哎呀一声,并伴随着扑通一声,象是有人摔倒了。
墨燏象是触电般的一翻身跳下床,并快速的拍开了灯的开关,当看到初可心不屑的眼神时,立时知道上当了。
初可心并没有摔倒,而是故意用脚跺了下地板,造成摔倒的假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