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听不懂也是正常,毕竟你昏迷了两年,皇宫中也变化了许多。”
伥杉惊讶道:
“两…两年!?”
怪不得一觉起来自己身体如同出生婴儿般僵硬难受,还莫名长高了不少。
“正是,七皇子,您可知您为何会昏迷么。”
伥杉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不知。”
甲茎茎温柔一笑道:
“您昏睡了整整两年,原因是身子有了灵兆,魂入梦魇无法脱身。”
伥杉眯着眼睛,明显被吓了一跳,灵兆,那不是意味着,自己身上有了灵力?从刚开始老感觉自己腿脚血液喷张的厉害,还有心中那种迷茫空旷的感觉,他是将梦魇时梦到的东西全都忘光了,伥杉恍然大悟,甲茎茎在一旁贺喜道:
“祝贺七皇子脱离梦魇,从今日开始,我们谷国也要多一位传奇人物了。”
可伥杉却没感觉到一点开心,若是自己昏睡了两年,那就意味着两年前不修已经发生了不测,心中更是担心,着急问道:
“甲兄,可否告诉我关于不修的事情,他现在在哪里,谷姜雨是否还在为难他?”
甲茎茎有些为难:“这...”
伥杉赶忙撒娇买饶:
“即使你与皇兄都不告诉我,我也会从其他地方知道真相的,求你了甲兄,告诉我吧,我真的很担心他。”
甲茎茎抿了抿薄唇,细想一遍也的确如此,犹豫一下还是与伥杉道出了真相:
“七皇子,你先答应在下,听到真相后,绝不意气用事。”
伥杉点头肯定道:“我答应你。”
甲茎茎得了保证,开口道:
“当年长乐殿与临华殿因为不修闹得满城风雨,长乐殿更是成了一片血海,皇帝听闻后勃然大怒...”
...
“谷伥隍,你办事我一向放心,这件事交给你处理,务必处理干净。”
“儿臣遵命。”
谷伥隍从朝廷回来,虽然接手这件麻烦事,脸上也没露出一丝头疼,他亲自来到临华殿,谷姜雨不知犯了什么傻,将身边所有侍女卖到民间青楼,一个不留,当谷伥隍推开临华殿时,入眼的只有一片狼藉,谷姜雨身上的衣物褪的乱七八糟,用一个极其怪异的动作躺在殿堂正中间,嘴里还发出一阵阵令人寒毛炸起的颠笑,而不修也衣物杂乱,被撕的不成样子,见谷伥隍与甲茎茎的来到,冷着眼睛恭敬行了一礼,一点恐惧模样都没有。
谷伥隍皱着眉头看着不修,眼中都是震慑:
“我说过的,你迟早会给杉弟带来麻烦。”
不修也不推卸责任,默默承受了自己的罪责:
“不修答应过大皇子,会以人头谢罪。”
甲茎茎微微眯着眼睛,道:
“看来不修是与大皇子定下了什么诺言。”
谷伥隍道:
“你的罪我自然会定,但,谷姜雨的罪名也逃脱不了,来人,把五皇子架起来,泼醒他。”
“是。”
谷伥隍身边的侍卫利索至极,直接将谷姜雨架了起来,一盆冷水下去,谷姜雨终于停了疯癫,大大咳嗽几声,盯着面前双眼冷漠的谷伥隍,喘着粗气道: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嘛要把我架起来,不知道我是谁么,你们这群畜生。”
谷伥隍公私分明,面对这样的事丝毫不顾及儿女私情,绝不姑息,道:
“谷姜雨,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罪。”
谷姜雨嗤笑一声:
“我能有什么罪,不就是把自己的东西光明正大抢回来么,你怎么不定拿着东西不还的七皇子的罪呢,好大的偏心。”
谷伥隍一早便让甲茎茎盯着谷姜雨,他什么计量,谷伥隍一清二楚,招了招手,便有侍卫将他身上的那份卖身契搜了出来,谷伥隍拿着不修的那份卖身契,眯着眼睛道:
“这契约上的手印是谁的,你当我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