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离殊微微出声:“娘,你也别对那人抱有希望了,反正花花公子一个,咱们自己过自己的,不管他不是更好吗?”反正洛离殊对洛父是没有一星半点的好感,她还顺便劝温月别就陷在这个烂泥坑里面了,人生多好啊,要往前看才是。
“小离,我也不想和他过,但是那样又如何?”温月笑得无可奈何,她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有言花自飘零水自流,这番落寞,触目伤怀也许。
温月叹了一口气。
“娘,凡事随心,顾忌多了,你自然也就不敢迈出那一步了,从而也就越陷越深。”虽然温月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可是温月自小却是待洛离不错,次次都护着洛离,自己身上也是多了不少伤痕。
“我对他,早就没有任何奢望了。真的不敢有……”温月的眼眸渐变放大,空洞无神,仿佛这只是一具空『荡』『荡』的躯壳且里面没有灵魂的死寂。
温月垂头,洛离殊也不知道该鼓动点什么,干脆倒了那干涩的水,喝了一口,解了口渴。
温月急着回去,她吩咐侍女将洛离殊的东西搬到她的院子,免得她受苦,之前她想搬,洛离厌恶温月,认为是她害死了自己的娘,死活不答应,现在她又不是洛离那单纯的小可怜,住好地方,吃好吃的,总比天天跟开了冷气,喝着没有味道的水和饭菜远远好了许多。
洛离殊搬到了凉音院,这里最为显眼就是那把古琴,庭院中有一个大小适中的池子,里面养着荷花和锦鲤,锦鲤在荷叶下乘凉。
再看看他处,亭台楼宇,远远胜过洛离之前那个破败不堪的小屋。
晚上,夜幕垂下,繁星点点缀在了天幕中,她趴在桌上上,房间里就点了几根蜡烛,里头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明日便是要与夏萦决一胜负,也要翻出那笔账了。
她突然回想起她醒来时候的细节,她觉得自己总不能一直留在灵筠大陆吧,否则扶羽国要是念恣没醒来的话,那就大事不妙了。
深思恍然间,思绪飘回了祠堂。
她下定决心再回去,仔细看看那处祠堂,不论其中有无玄机,有无自己想要的东西。
洛离殊循着回忆里模糊不清的路线,绕了好大一圈,总算是又回到了祠堂。
仔细看看,祠堂高台上摆着许许多多洛家先祖的排位,上面的香炉中还点着三柱没有燃尽的香,这里面虽然没有人,但是这香却是没有断过。
困倦的时候正该是此刻的沉黑如墨的夜里,她打量着高台之上所供奉每一样东西,真的完全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她的眼睛紧盯着高台,神经高度警觉着。
终于,祠堂不起眼的角落处吸引了她的注意,那里挂着一副浅浅淡淡的写意山水画作,别有风趣。
洛离殊抬手将画作掀起大致一半的高度那里有一个暗匣。
洛离殊前后仔细打点衡量,找到了开关之后,紧接着打开了那暗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