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眉的江辰停下话头,意外的看着樱,确认道:“她在东京?”
樱点头,同时,又咳嗽了两声。
对于死士来说是小伤,但是按照正常逻辑,恐怕伤得其实不轻啊。
不幸中万幸的是,道姑妹妹没拿武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显而易见,没有还手的樱也没全力以赴。
“她让你到东海来给我带话?”
樱点头。
见状,悄然松了口气的江辰不禁又滋生疑惑。
搞什么名堂?
心思不放在婚礼上,又在琢磨什么把戏?
什么年代了。
古代都知道飞鸽传书。
打个电话,费用很贵吗?
死士虽然就是工具,但也不是这么用的吧?
简直是浪费资源。
“她想说什么。”
不过这就是藤原丽姬。
她要是干正常人干的事,她就不是她了。
但了解归了解,江老板内心还是颇为愤懑,低沉道:“就算有什么话不方便在电话里说,也可以提前打个招呼,她请我吃喜酒,不也是在电话里通知的吗?”
是啊。
难道还有比大婚更重要的事?
退一步说,就算真的也很紧要,也没必要整得这么神秘吧?
这是被端木琉璃发现了,如果没发现,自己打开房门看见樱在里头,保管也得吓一跳。
“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现在心梗多发,而且都是年轻人,你们是不是起码得给我一点心里准备?”
嗯。
在情在理。
“江先生不用吃喜酒了。”
闻言,发泄不满的江辰话头一滞,注视不知所谓的樱。
“你说什么?”
樱不做解释,这时候亡羊补牢,“江先生现在有心理准备了吗。”
看着脸色近乎病态苍白的樱,江辰没再继续苛责。
“下不为例。这次有惊无险,你看到了,她不好惹,要是有下次,后果我没法保证。”
说着,江辰忍不住插了句题外话,“为什么不施展你们的忍术先走。改天再来也不迟。”
烟雾弹之类的忍者神通,他是见识过的。
而刚才樱却只是尝试走位。
她是个刺客啊。
而道姑妹妹呢。
妥妥的女战士。
刺客在战士面前秀身位,那不是妥妥脑袋被门夹了吗,只要失误一次,那就凉凉。
不过樱既然不遁,肯定是有原因的。
又不让他去吃喜酒了嘛。
算什么大事吗?
是担心他胡思乱想?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