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长大了。”高翔也认为高峰说得在理,“我担心她完不成任务。”
“接近兰淑琼,她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她们是同学,关系较好。”
“我是说,单一兰淑琼还好说,肖经天……”他顾虑,他们的
“曾经”令他放心不下,说,“派她接近兰淑琼,我并非持有疑议,而是有原因的。”
“肖经天怎么了?”他觉得高翔今天说话有点拙嘴笨腮的。
“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韩梦爱过肖经天。”
“你对我说过。”高峰说,“都是过去的事喽,况且是昙花一现。”
“他们相处曾几何时,他是彻底忘掉她了,可她对他像似恨不起来……一旦调查深入,涉及到肖经天,我怕她黑白混淆,误事。”
“好吧,我认真同她谈谈。”高峰说。
高翔回自己的办公室。胡雄伟躺在沙发上,用本杂志盖着脸,他掀开报纸,坐起来:“高队,我等你半天了。”
“眼睛这么红,昨夜……”高翔见自己的部下、搭档红眼耗子似,眼睛布满血丝。
“和舒婷在劳动公园露椅上坐了一夜。”胡雄伟很坦率。
“同她坐了一夜?”高翔诧异,从上到下打量他,仿佛看他丢没丢什么东西。
“你如此坦白,我就不批评了。可是,一男一女,处在青春躁动期,在公园雕像一般地坐着?”
“我们公私兼顾。”胡雄伟诙谐地说,玩笑就此打住。
他说,“舒婷说阮培成有一次告诉他,郑写意很不讲医德的,配制
减肥药骗人钱财,阮培成怀疑姚慧之死与郑写意的减肥药有关。”
“哦,这倒是新发现。”高翔说,“我们应该再找舒婷谈谈,了解……”
“她人都到上海了。”胡雄伟说时目光透过窗户放眼天空。
显然,舒婷乘飞机走的,低语道:“她永远离开了云州。”
“真遗憾。”高翔一语双关了,见搭档流露出懊丧神情,想宽慰他几句,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词儿。
韩梦敲下门,未等允许便走进来,先和胡雄伟打招呼:“胡哥,你在这。”
“韩梦!”胡雄伟看出她有事找高翔,起身道:“高队,我在隔壁等你。”
“雄伟,你回家睡一觉,晚上我给你打电话。”高翔说,“手机开着,别关。”
“高支队让我找你。”韩梦待胡雄伟走出去后说。
“不是找,是报到。”高翔横眉立目的严肃。
她总是害怕,她急忙改正,“刑警韩梦向高队报到,请指示。”
“实习刑警。”他鸡蛋里挑骨头,纠正道,“坐下吧!”
“装!”她心里暗暗说。
在姐夫兼副支队长面前,受三座大山压迫般的委屈。
时不时地也敢拿话讽他,“你别天寒地冻的好不好,谁怕你。”
“工作的事明天再谈吧!”高翔掏出50元钱,吩咐道:“买只鸡,要农家笨鸡,送到我们家去,你留下吃饭。”
肖经天赴约来到飞瀑咖啡厅,女服务员笑脸迎上去:“您是回春药业韦总的客人吧?”
“是。”
“韦总请您等他。”服务员引导他到离水边很近的一张桌子,“韦总订的桌子。”
肖经天坐下来,心中隐隐充满了得意,韦耀文约见自己早在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