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那个路口左转，然后一路往左。”

“嗯，好的。”

既然上了人家的车，老虎就不可能让两个人尴尬起来。

“沈小姐今天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呢？

方先生没陪着你吗？”

沈烟脸上的笑意淡淡，“我自己就会开车，为什么非要他陪着我呢？”

老虎敏锐的感觉到了她语气的不对劲，像是跟谁较劲一样。

“也是，这个世界上也没谁非得跟别人绑在一起。

开心就好。”

“开心就好……”

沈烟又重新念了一遍这四个字。

“队长真的觉得这个世界上开心就好吗？

难道你没有被迫着去做的事情吗？”

两个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相交。

“……不好意思，我知道我这个问题可能有些唐突了。

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可以不回答的。”

沈烟想着自己，今天实在是有些冲动。

原本她跟老虎之间也不是多么相熟的关系，这样问出口恐怕要不大好。

没想到老虎却露出个淡淡的笑来。

“没事，我就喜欢沈小姐这样直白的性子。

我不喜欢说话，绕来绕去的。

要是问我有没有被迫着做的事情？

可以说实在是太多了。”

老虎看着前面的车来车往，陷入了回忆之中。

“如果沈小姐时间足够的话，我想跟你说个故事。”

“当然，洗耳恭听。”

“不知道沈小姐这样身份的人，怎么看我们这些特别处的队员们？

是觉得大家都为了帮助别人还是说为了钱呢？”

老虎先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沈烟迅速地瞥了他一眼。

“队长需要我说实话吗？”

“那当然，不说实话又有什么意思？”

沈烟听了笑出了声。

“那我说了实话，你可别生气。

实话就是——我根本不了解特别处的队员们会是因为什么目的加入特别处。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与你们打的交道也就只有几次。

而且大部分时候我们都在做事，并没有多少交流。

这个交流主要是指私下的交谈，就像我们俩这样聊天。

没有这种聊天，我就更不清楚大家会是因为什么原因来了。

不过按照传统意义上，我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