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这两个刁民拉出去砍了。”他袖袍一挥,怒声吼道。
“……”虽然大老爷这么说了,可是却没有一人敢动弹,人家的武功高的吓人,他们上去估计也是个死。
“你们怎么还傻站着,想挨板子不成?”居然没有一个人动手?
宁巧音看着圆球状的柴昌运,估计是被那些民脂民膏喂成这个德行的,还真是应该千刀万剐。
“你就是天乐城知府柴昌运?”冷冽的声音,让大堂顿时寒下三分。
“就,就是本老爷!”柴昌运听了听大肚子,看着头戴黑纱的宁巧音,斥道:“你们两个人,居然敢坐在本老爷的公堂之上,是想找死吧?”
“若是我们下去的话,你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宁巧音淡淡一笑。
“做梦,本老爷要将你们就地正法。”柴昌运怒声说道:“敢如此扰乱公堂,擅自坐上知府的堂椅,等同造反,绕不得。”
宁天宇扭头看着宁巧音,小脸上挂着笑嘻嘻的可爱表情,“大姐,他说要杀我们,怎么办,我好怕。”说完,还勾着宁巧音的手臂,往她身上凑了凑。
宁巧音伸出手弹了弹他的额头,看到小家伙挤眉弄眼的表情,嗔怪道:“我也害怕怎么办?”
柴昌运一听,顿时得意的笑了,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却被宁天宇的话噎住了。
“那就没办法了,谁让大姐是个弱女子,只能让我这个年仅九岁的弟弟来保护你了。”那小脸上的表情,带着一股英勇无畏。
这一幕,看的下面的人表情极其的诡异,不过也有一两个人是憋着一肚子的笑,但是柴昌运却是气的脸色铁青,那粗壮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宁巧音隐藏在黑纱下面的红唇,带着一抹厌恶。
她最恨的就是贪官和昏官,每次看到有百姓受苦,是她最深恶痛绝的事情,对于百姓的痛苦和无奈,她感同身受。
这些年,她并没有整日的呆在鹿鸣山庄,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骑马行天下。
“今日,本王就要为民除害,将长乐城的百姓当成为自己敛财的工具,视百姓如草芥,身在其为,不谋其政,纵容妻弟强抢民女,杀人越货,当真是天理不容,玄武……”宁天宇厉声喝道。
“小王爷!”玄武从暗处上前,抱拳躬身。
“摘去他的顶戴花翎,押入死牢,等皇帝哥哥下达旨意,再做处置。”
“是!”
“朱雀!”
“公主。”一身黑色衣裙,神情冰冷的女子走上前。
“将陈霸极其恶毒的姐姐押入死牢,将柴昌运和那个女人关在一起,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如何的恩爱情深。”
“是!”
“小王爷,公主?”众人大惊,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宁天宇看着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戏谑一笑:“怎么?不信啊?”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上书两个字:御赐。
“就算你们不信我是王爷,但是这枚令牌可是不能伪造的,有先斩后奏之权。”
“咣当——”
柴昌运当时腿就软了,直接瘫坐在地上。
“放开我,知道我是谁吗?放手,你这个刁民,想找死不成,放开……”一阵尖锐的叫骂声从后堂传来,然后就看到朱雀一手拎着一个从后面走出来,之后扬手将他们摔在柴昌运面前。
陈娇娇看到柴昌运,连忙扑倒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呜呜,老爷,您可要为娇娇做主啊,您看看,那个该死的女人将人家的手都攥青了,我要她死!”说完,纤纤玉指指向朱雀,声泪俱下的控诉道。
谁知道宁天宇却很不高兴的蹙起眉头。
“把他们关进死牢,这个女人小爷很讨厌,特别讨厌。”
他一说完,朱雀和玄武就上前拎起那三人,二话没说就走了。
等他们三人连哭带闹的被拎走,宁天宇伸了一个懒腰,看着下面的差役,嘴角挂着一抹狡猾的笑。
“主子收拾完了,现在该收拾小喽啰了,大姐觉得该怎么办?”
“有罪治罪,重着关押,轻者杖责,天启的法制可不是摆设。”宁巧音淡淡说道。
“就这么办,玄武朱雀,这些人你们就调查一下,大恶者送往菜市口,轻者杖责五十,扒去这身皮,无罪者留任,不得含糊。”宁天宇拍板定案。
“是,小王爷!”
之后,宁巧音就让陈三出去贴了一张告示。
告示的内容则是,她讲出银子购买城外二十里的那片广袤的土地种植作物,城内外若是有人想去的话,将每人每年十两银子,种出来的作物将五五分。若是有人想要全家搬过去,他们还会负责给人盖房。
至于水,这里虽然一大片荒地,却并不是没有,所以她想着额还是先修水渠,在几十里外有一处高大的山峰,很高。山顶常年积雪,山下则是有一跳很是宽广的河流,平时大部分人的用水都是从很远的地方送来。
另外,还想着打上水井,虽然要挖的很深,却可以供应日常饮用。
消息一放出,没过多久就有很多人来到了知府衙门。
本来看到官府的告示,他们是不想来的,怕被骗。
但是陈三在城门前说,贴这则告示的是宁亲王府的公主和小王爷,而对于宁亲王,那可谓是天下皆知,是天启百姓心中的神明,他们的子女自然不会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