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莱抓住阮英英的手腕,看着那个大粽子,急了:
“还说没事,都肿成这样了!你们这些狗奴才,怎么伺候主子的?!请大夫了吗?”
阮英英可是阮姐姐的弟弟,也深得她心。
位分上已经委屈了他,其他地方定然不能亏待他。
阮英英忙说道:
“妻主,今天是钱府大喜的日子,请大夫不吉利,我就一点点小伤,不要紧的。”
钱莱还是担心:
“那怎么行?!”
阮英英自然不能让她请大夫,那岂不是穿帮了?
“妻主,英英刚进府,您也不想英英在府里被人说闲话吧?我忍一忍,明天就好了。”
钱莱只得作罢。
阮英英又略带羞赧地说道:
“妻主,英英听说,新婚夜都要喝合卺酒的,英英知道自己只是个平夫,没资格……”
钱莱马上打断他:
“英英,不许妄自菲薄!娶贾氏是我不得已,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夫郎。来,咱们喝合卺酒!”
阮英英抬起头,满脸的受宠若惊:
“真的吗?谢谢妻主!”
见阮英英如此容易满足,钱莱只觉得她亏欠阮英英更多了。
喝完酒,钱莱的小脸红扑扑的,阮英英主动吻住钱莱的唇,各种挑逗。
他是伺候人的好手,哪怕大半年没营业了,依旧驾轻就熟,毫不生疏。
钱莱纵然以前常去青楼,但都是逢场作戏,并未真正动情。
而现在,遇到阮英英,就如干柴遇到烈火,她只想狠狠把眼前这个男人抱进怀里,融进身体里,填补她的寂寞空虚冷。
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令钱莱觉得自己的人生达到了巅峰。
正院里。
听到小厮来报,钱莱宿在阮氏院子里了,贾七气得砸了一套茶盏。
心中怒火滔天。
今天可是他的新婚夜啊!
阮氏那个贱人怎么敢的?
贴身小厮劝他:
“主子,气大伤身,为了那么个贱货生气不值当!”
“您可是正夫,金尊玉贵的主子,那个贱人算什么东西?!”
“说是平夫,也是做小的,靠着裤裆里的二两肉讨主子欢心的玩意儿罢了!”
贾氏狠狠握着拳头,指甲钳进了肉里。
“阮英英!你给我等着!”
*
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