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揪着齐禄领子怒问:“你知道什么?!说!”
“追你们的人是户部侍郎黄奇珍的私兵,黄奇珍和右相左正清交好,左正清是通敌卖国者的姐夫,刘赢位小势微很难有和敌国牵上关系,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背后是有一群位高者在密谋,而我既是鬼医又是医圣齐禄!皇上肯定会根据这些苗头查下去,所以这些人对我有怨,我怀疑莫家和这件事也有牵扯,他们想借助这事一举将所有障碍扫除,我、言家夫妇、还有你们莫家。”
“大哥,他说自己是医圣!”
为首的歹徒示意放下刀,急忙拉过齐禄:“你说,现在怎么办?”
“带上言家夫妇跟我走!”齐禄立即冲到夫妇面前:“快提上他们准备往悬崖下跳!”
“你要我们去死?!”
齐禄不再理会,抬手取出烟火炸药。
嘣的一声,烟火射向天空。
两道金丝射穿岩石固定。
齐禄取出三块金属钩,二话不说朝四人丢下两块立即跳下悬崖。
两名歹徒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在那!快!杀了他们!”一群带刀黑衣歹人爬上顶峰。
二人捡起金属钩,提起言家夫妇一跃而下。
“射箭!”
大量箭矢朝悬崖下射去。
咻咻两声,两箭射中言家夫妇,妇人当场死亡。
剩下言画亭一人心惊胆颤。
齐禄等人落到地面,快速往京城赶去。
大牢内,一名紫褐色衣着蒙面女子现身打趣道:“小泽,都这么大了还要为师来救还真是愚笨!”
“赶紧走!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这有埋伏!”林泽垒立即指向出口位置。
就在这时,一大群守卫鱼贯而入,举刀围住牢房。
女子早已消失无踪。
“人呢!跑哪去了!”为首的狱长冲林泽垒怒问。
“啊?长官问我?可我也不知道啊。”林泽垒装作面色诧异,身上伤痕累累。
深处传来一声动静,狱长转头带着守卫朝深处去。
天花板上,女子一跃而下,轻声道:“等为师准备些东西,下次再来!”
说罢,跑出牢狱便是一番厮杀,飞身而逃。
林泽垒摇了摇头,心中说着气话:您可别来了!再来我又得挨鞭子!还不如一死算了。
客栈,两名歹徒面对二十多个能人异士顿感惊讶,摘下口罩承认莫家二子身份央求齐禄帮忙解毒。
言画亭在齐禄用药逼问下道出实情:“当年莫家家主与朝中官员有来往,负责通过商路给其家人传信秘密送往边境,那天我夫妇正好经过途中,见一家奴小儿被他拖拽进入屋,屋内有几个凶神恶煞的蛮子,像是南边来的,我夫妇俩好奇,就在大门外往里瞧去,最后就被那群人抓入屋内,而那时,家奴小儿被那些蛮子一脚踩在地上折磨,莫家家主给他们赔笑,一蛮子起身拽住家主提起,家主也不忍了,冲他们说道,我有你们大人护着,你们敢对我动手就是对大人不敬!大人随时能把你们这群野人换下,我和你们不同!他要是没有我,就做不成这些事!而你们来这的路上早就死八百次,那群蛮子听后放下家主,转身的时候朝家主面门就是一拳,家主面部塌陷血溅当场死亡,那群蛮子逼迫我们三个也对他下手使劲猛砸,并威胁我夫妻俩不能说出去,否则要我们小命,那蛮子说想把莫家主一直做的事交给我俩,要我当场把家奴小儿杀了以表忠心,就在我们动手的时候,一群黑衣歹徒现身,对那群蛮子砍杀,慌乱之中,我夫妻俩迅速逃走,再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莫家二子当即掏出几封信件道:“我这有那些密信的抄录!父亲本意留作后手。”
齐禄当即接过信件,仔细一瞧,抄录的信件正是用南域密语和朝中卧底相勾结的罪证。
“这是物证!这件事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开始谋划,现在朝中官员有三成都是南域人,右相左正清就是头目,那第二拨黑衣人究竟是哪一方的人,如果是朝廷,那密谋一事早在当年就被揭穿。”齐禄思来想去唯有一个答案:“除非他们目的一致,但是又决不能苟合的两个阵营。”
齐禄忽而想到某位看似闲散的王爷。
当年齐禄经过浊禹王封地,浊禹王看似对民间奇术颇为兴趣,喜众爱民,虽然忠心为国却不是个忠君的王臣,暗中召集能人异士,齐禄心中对其猜疑已多了几分直到后来受到邀请。
而在场之中便有一人向浊禹王认主。
齐禄转而看向一位女子,兰絮。
二者四目相对,兰絮轻笑一声:“您不愧是百闻榜榜首人物,兰絮佩服,主人依旧有心招揽先生,只要先生愿意携手,主人随时欢迎。”
众人打个寒噤:榜首不是方术冠绝天下的百面书生?怎么会是鬼医圣手?百面...原来这个百面!
齐禄缓缓道:“你的恩情已经还完你可以回去了,告诉他,我依旧是那个喜欢自由不喜束缚的逍遥之人,更加不会插手他的事。”
兰絮坦然上前:“主人说,这次必须得帮您。”
齐禄暗自筹算:他们怎么会相帮?
“什么意思?帮我救人...?”齐禄恍然大悟,指着兰絮鼻子道:“林泽垒是你们的人!我说这小子身手箭法听觉能这么好!刀法练的还奇快!好哇,原来是算计我呢!当初第一个绑我的歹徒也是你们的人?!”
“呵呵,鬼医莫气,救人要紧!”
齐禄觉得说的极对,对方若有意出手害命,自己也逃不过。
立即卸下伪装恢复医圣身份,众人再次一惊:榜上前十的三位原来都是同一人!这身价...
医圣快速入宫,却在半路被贤妃拦下。
齐禄警觉:莫不是已然发生宫变!遭了!
下意识掏出御赐金牌,反而被贤妃派人拿下,医圣大喊:“贤妃娘娘其实你生病了!这病看似怀有龙嗣,实则是一种可致人变丑的病症!娘娘最近是否感觉皮肤搔痒难耐!”
贤妃心头一颤:他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