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雄赶忙说:“想听想听!我不乐了。”
胡爱玲看看他就又说:“嗯。紧接着我就隐约听见了一阵阵的“吧唧”声。那时我还这样想,姑妈这汗这是出了多少,明天感冒一定就会好了。结果早起一看,姑妈果然好了,而且人也比昨天显得喜性。我就想,姑父这法还真好,都不用花钱去买药了。”
这时的沈正雄早乐的“呵呵”的合不上了嘴。
胡爱玲马上就又用手捅咕了他一下,说:“小点声!别让人家外边听到了。”
沈正雄赶紧的不笑了。
胡爱玲说:“再笑我不说了。”
但沈正雄却越来越想听的说:“我不笑了,这回真不笑了,说吧!”
”看你再敢笑再说!“胡爱玲说。
沈正雄说:”要再笑你就把我嘴缝上!“
“这可是你说的啊!”胡爱玲笑着,不由的点着他说。
”嗯,我说的!“沈正雄赶忙点头说。
”嗯,敢笑就真给你嘴缝上啊!”胡爱玲说。
“嗯,真缝上。”沈正雄想法让她开心的说。
胡爱玲笑了。“你说那时候我还直琢磨呢,姑父当初咋就没当医生呢!但没想到,紧接着过了不几天就又看见一回。我那时心想,姑妈咋还总感冒?但没一会我却听到姑妈在数数,一,二,三,四,五...啊,这大七八真好…一个治病,咋还这大七八真好?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犯起了嘀咕:难道数数还能治感冒?“
沈正雄就又捂嘴笑。
“你又笑了吧,我去拿针!”胡爱玲说。
“别拿别拿,我不出声。”沈正雄赶紧说。
“嗯,不许出声啊!”胡爱玲说。
“嗯嗯,说啊!”沈正雄说。
“看你敢出声再说!”胡爱玲说。
“不出声,说啊!”听了沈正雄这样说,她看了看他就又接着说:“从那我就开始留心了,常常醒来就往姑妈姑父那边看,看看姑妈生没生病,姑父是不是又在给姑妈治感冒。”
沈正雄听的却又不由笑的“哈哈”的。
胡爱玲赶紧捂住他的嘴说:“还说不出声呢,快小点声…”再一看,发现正雄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
胡爱玲说:“是真的,我当时真是那样想。但有一回姑妈真的感冒了,而且还挺严重,可这回倒好,每天都是看见柳笛来给姑妈打吊瓶,却没看见姑父在姑妈被窝里帮她出汗。这到底咋回事我还糊涂了。后来自己一回回的总来事,偶尔就觉得那儿有一种不得劲的感觉,用手摸摸就会好点。有一回我放学回来,看见配马,我赶紧跑了。但却想起了姑父在给姑妈治感冒的时候也是那样一动一动的。难道...人和动物会一样?”
沈正雄不由又笑了。
“以后慢慢的我就大了。后来就觉得喜欢上了你,而且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那样想法。只是每当看见你,我就觉得那样高兴,你不来我就觉得好像少点啥似的。”胡爱玲说。
“少点啥?”沈正雄说。
“不说!对了,刚才那阵是你说的吧,再笑就把嘴缝上?”胡爱玲说。
“现在这都不笑了还缝啥啊?”沈正雄说。
“谁让你那阵笑了,那阵笑就得缝!”胡爱玲说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竟还真的把线板拿了过来。
“真缝?”沈正雄着急的说。
“嗯,要是不让缝有个法。“胡爱玲说。
”啥法?“沈正雄说。
”先不告诉你!”胡爱玲说。
沈正雄赶忙的说:“那啥时候告诉我?“
“缝的时候。”胡爱玲说着笑了,依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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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咱正雄他大舅赢了不少钱,你知道吗?”周田馨问。
沈天河反问说:“你听谁说的?”
“我听咱借壁儿大嫂子说。”周田馨说。
沈天河说:“我也是前几天听达成大哥说的。”
周田馨说:”那你咋没跟我说呢?“
”我怕你惦着他就又心情不好,没敢说。“沈天河说。
“看你!你说他的胆子也不大啊,可玩牌的时候咋就那么大呢?”周田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