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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女神异闻录345】雨 > 太过美化他人是种病,真得去看

太过美化他人是种病,真得去看(1 / 4)

 周末,雨宫莲、坂本龙司、高卷杏和陈纭雨如约出现在了喜多川祐介画展的现场。展厅里熙熙攘攘,不少记者围着斑目采访,诸多名流穿梭在画幅之间,好一幅热闹的景象。喜多川祐介看到高卷杏真的前来,面上明显掠过一丝惊喜,他快步迎上来,热情地开始为她讲解墙上的每一幅作品,从构图理念到色彩运用,神情专注而虔诚。

然而,随着参观的深入,怪盗团的几人渐渐察觉出不对劲。展厅内的画作数量惊人,但不同时期的风格却差异极大,甚至可以说是迥异,仿佛出自多人之手。这种不协调感像一根细微的刺,扎在人心头。

随行的喜多川正沉浸在对一幅风景画的技法分析中时,心直口快的坂本龙司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对旁边的雨宫莲嘀咕:“喂,莲,你说这些画……真的全是斑目那家伙一个人画的?风格差得也太多了吧?而且听说他对弟子挺苛刻的……”

雨宫莲的目光扫过几幅笔触和情感表达截然不同的作品,推了推眼镜,声音虽轻却带着同样的疑虑:“嗯,确实很不自然。像是……强行拼凑……。”

他们的对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并未刻意避开就在一旁的喜多川。听到有人质疑自己敬若神明的老师,喜多川祐介讲解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猛地转过头,一向只沉浸在艺术世界、显得有些脱线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清晰的情绪波动——那是一种被冒犯的不悦和固执的维护。

他打断了龙司和莲的话,语气变得生硬,甚至带着不易察觉的激动:“老师是真正的艺术大师!他的才华毋庸置疑!我自幼失去母亲,是老师收留了我,抚养我长大,教我绘画……他是我的恩人!”他的目光在雨宫莲和龙司脸上扫过,带着明显的不赞同,“请不要妄加揣测你们不了解的事情。”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和凝滞。高卷杏有些无措地看了看双方。陈纭雨则安静地站在稍后一点的位置,目光平静地掠过那些风格不一的画作,又看了看情绪难得的喜多川,若有所思。

画展在这种略显微妙的气氛中结束了。

喜多川似乎很快从刚才的不悦中抽离,再次将全部热情投注到高卷杏身上,他眼睛发亮地发出邀请:“高卷同学!老师的居所兼画室就在附近,那里收藏着他更多的心血之作,你一定要来看看!”

杏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的同伴们,支支吾吾地回应道:“那、那个……要去的话……必须我们所有人一起去才行!”她几乎不敢看喜多川的眼睛,声音越来越小。

喜多川祐介愣了一下,热情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看了看杏,又看了看她身后那三个明显带着怀疑目光的“拖油瓶”,尤其是刚才出言质疑的雨宫莲和龙司,脸上明显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眉头都皱了起来。但他看了看眼神躲闪却态度坚持的杏,最终还是不太情愿地、勉强点了点头:“……好吧。既然高卷同学坚持的话。”一行人跟着他穿过几条窄巷,来到一栋老旧的公寓楼前。空气中开始隐约飘散着松节油和颜料混合的特殊气味。

推开那扇泛黄的推拉门,狭小的房间映入眼帘。这里与其说是住所,不如说是个被画具和作品填满的仓库。画布层层叠叠靠在墙边,未完成的画作支在角落,各种颜料管散落在各处。

然而,当喜多川祐介用那双清澈到近乎无辜的眼睛,一脸理所当然地对高卷杏提出“请做我的裸体模特”时,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杏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眼睛里写满了惊愕和羞窘。

陈纭雨几乎是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她猛地上前一步,娇小的身影异常坚定地挡在了杏的身前,隔开了喜多川那纯粹却灼人的目光。场馆里温和的气息从她身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气质。

“喜多川同学,”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敲打在寂静的空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在当事人明确表示不愿意,甚至感到困扰的情况下,你的这种行为,就叫强迫。”她目光如炬,直视着那双依然带着困惑不解的艺术家的眼睛,“艺术,从来都不是违背他人意愿的借口。”

说完,她不再看喜多川的反应,转身拉住还有些发懵的杏的手腕,语气不容拒绝:“我们走。”

坂本龙司和雨宫莲都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几乎以为下一秒就会看到陈纭雨一拳挥向那个口无遮拦的艺术呆子。两人做好劝架的准备时,陈纭雨只是冷静地带着杏迅速离开了那个尴尬的空间。

离开那间令人窒息的画室,走到夕阳下的街道上,四人都沉默了片刻。刚才喜多川带来的冲击力尚未完全消退。最终还是龙司先开口,试图活跃气氛:"哇,那家伙可真是个怪人..." 他夸张地擦了擦不存在的汗,"不过rain你刚才超帅的!"

陈纭雨只是淡淡笑了笑,没说什么。杏有些害羞地挽着她的手臂,轻声又说了句谢谢。那个周末的插曲就这样告一段落,但喜多川祐介这个人和他那惊人的发言,确实给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印象。

事后龙司忍不住问起,陈纭雨正低头搅拌着卢布郎的招牌咖啡,闻言只是抬了下眼皮,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他又没恶意,只是脑子里除了他的画布,大概什么都装不下了。我为什么要打他?”那神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与个人情绪无关。

自那日从喜多川祐介那间画室离开后,陈纭雨的生活重心似乎悄然发生了偏移。她出现在一年级教室门口的频率显著增高,但等待的对象不再是雨宫莲,而是芳泽霞。午休时分,常常能看到她和霞并肩坐在校园的长椅上分享便当,或者一起走向图书室共同学习。偶尔,她也会和高卷杏相约。

这种变化让雨宫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郁闷和……失控感。他沮丧地发现,陈纭雨的日程变得像难以捕捉的风。如果他不是她主动想要交集的那个点,那么他几乎无法预判她的行踪。

而鸣上悠说的那句“这次你选择的是他吗……”,就像是早已预料这种情况一般。

午休时他习惯性走向中庭的脚步常常落空,放学后他快步收拾好东西,也总是发现她的座位早已空空如也。那种抓不住的感觉像细小的藤蔓,悄悄缠绕住他的心,带来一种陌生的、令人焦躁的不安。他甚至开始更频繁地查看手机,屏幕却总是安静得令人失望。他甚至开始向鸣上悠寻求答案,只是这位前辈总会规避重要部分而转为劝导,唯一有用的消息可能只有那句“抓紧她啊,不然会和我一样被丢下的。”

时间悄然滑到五月二十日,期中考试成绩公布的日子。红色的榜单前早早就挤满了迫不及待的学生。雨宫莲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在榜首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的目光快速在人群中扫视,带着某种固执的期待——然后,心脏像是被轻轻敲了一下,他很快便精准地锁定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陈纭雨正仰头看着榜单,神情专注,似乎也在寻找着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穿过人群,走到她身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刻意,却还是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求表扬的期待:“我考了第一。”

陈纭雨闻言,视线从榜单上移开,落在他脸上。她仔细看了看那排在顶端的名字,然后点了点头,唇角微微弯起一个认可的弧度,语气是真心实意的夸赞:“很厉害嘛,莲。”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落入了阳光的碎片。

雨宫莲的心跳漏了一拍,趁热打铁,压低声音,凑近了些许:“那……周末,来卢布朗找我?说好的……奖励。”他本意是想炫耀一下成绩,顺便落实期待已久的两人独处的约定,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雀跃。他甚至暗自希望,吧台后的老板再次能露出那种“了然”的笑容,让这个误会甜蜜地存在下去,仿佛他内心所想成为事实。

然而,还没等陈纭雨回应,她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她低头看了一眼,是杏发来的消息。陈纭雨快速浏览着,眉头微微蹙起,指尖在屏幕上敲击着回复。

[杏:rain……我可能,还是想答应喜多川的提议。]

陈纭雨叹了口气,收起手机,抬头对雨宫莲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表情:“周末的事情,晚点再说?杏那边有点事,我得问问她,放学后天台见。”

雨宫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匆匆转身,汇入了离开的人群。他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刚才那点雀跃像是被戳破的气泡,迅速瘪了下去。

放学后的车站走廊,虽然大家都有些不赞同,高卷杏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她决定假意答应喜多川祐介的模特请求,到时候拖住喜多川,好给同伴找到打开宫殿大门的机会。陈纭雨有些担忧高卷杏所说的必胜的秘密计划,不知道为什么杏羞涩地问她能不能借几件自己的衣服给她。

于是,在一个约定的午后,杏出现在了喜多川的画室门口。她的装扮让等在那里的喜多川和躲在暗处的怪盗团其他成员都目瞪口呆——她把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穿了无数件衣服,整个人臃肿得像个色彩斑斓的圆球,丝毫看不出任何所谓的“形体美感”。

喜多川祐介看着这样的杏,艺术家本能的挑剔和对“美”的执着让他瞬间皱紧了眉头,陷入了巨大的困惑和审美冲击之中:“高卷同学,你这身打扮……这完全无法展现人体的自然曲线和光影……”

杏则涨红了脸,硬着头皮按照计划,努力用“今天天气很冷”“女孩子比较害羞”之类蹩脚的借口搪塞喜多川,她艰难又缓慢地拉开最外层的外套,电波系的喜多川祐介很快接受了眼前奇妙的场景,并认真按照杏的嘱咐,背过身去耐心等待高卷杏褪去外衣。

就在杏艰难地应付着喜多川时,雨宫莲、摩尔加纳和陈纭雨趁机潜入了画室深处。他们目标明确——那扇一直被斑目严格封锁、禁止任何人靠近的房间。

锁并不复杂,雨宫莲三两下就弄开了。然而,推开那扇门的瞬间,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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