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柳知喻头疼的拜拜手,“先不说这个了,没什么意思。来聊聊每个人的剧情。”
柳知喻和谢书意分别叙述自己听到的内容。
基本吻合。
柳知喻理了一遍目前已知的线索,发现一处矛盾:“花旦说看客活着,看客问我们他为什么而死,简直自相矛盾。”
谢书意随口回道:“有一个在误导我们。我更倾向于花旦的话。”
只有看客活着,才能解释为什么他的惊鸿楼是现在的惊鸿楼,而非过去。
而且看他那样子,怕不是精神失常了。
说出的话不值得信任。
交换完线索,戏还未开场。
柳知喻现在全身湿透,雨水顺着发丝向下流。
整个人狼狈不堪。
另外两个人也没好到哪去。
“我就好奇,究竟是谁弄的这玩意?死来死去就算了,想出去还要费这么大功夫。”柳知喻试着拧了一下袖子,挤出一大滩水。
她简直绝望。
谢书意不太在意这些,该吃的苦他早就吃过了,这也不算什么了。
他笑道:“行了,努力吧,说不定还能早点出去。”
过了一回,花旦终于登台。
艳红戏服毫不褪色,头冠珠宝与流苏荡开,露出苍白的脸颊。
他唱道:
“大人前来扰红灾,
池边水纹阵阵开。
强取的姑娘忏悔的塘,
楼外剑客亮寒芒。
……
阿嬷看去故人哀,
一盏盏红茶落地来。
不声不响不会动,
挟去正处那年冬。
……”
翻译过来就是,大人被花旦推下池塘淹死了,结果又被刘嬷嬷发现了,然后刘嬷嬷借此要挟他,否则上报南监司。
柳知喻就挺想问问,怎么一个二个杀人都能被刘嬷嬷看见?就不能谨慎点?
但凡小心一点,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她叹了口气,被迫接受事实。
……
第四次。
铃铛随着面具人收剑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青色的小东西晃出一道虚影。
血珠落地,瞬间炸开,好似鲜花绽开。
面具人走到池塘边,俯身清洗双手。
“又来了?”她头也没抬,专注地洗掉手上的每一滴鲜血。
柳知喻坐到池塘边的石头上,好奇的问:“你杀谁了?”
面具人无奈笑道:“你猜。”
柳知喻:“……”我要是能猜到还问你。
“好了。”面具人甩甩手上的水,转移话题,“不说这些了。继续讲我们的故事吧。”
“啊——”柳知喻的好奇心没能得到满足,不满道。
“好奇心害死猫。”面具人轻描淡写道。
柳知喻噎住了。
也是,就因为她好奇了一下,结果出不去了。